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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说过:人的一生,可能会有很多的遗憾,但人生千万不要留下后悔;在许多国家,遗憾与后悔是同一个词,但在中国却分得很清:它们俩最大的区别是:遗憾是自己尽力后才不得不放弃,而后悔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努力就放弃了。我能留下,现在也算不上放弃,但我努力过吗?争取过吗?为什么我不强求艾瑞跟我走?她会不会真的去中国找我?如果她放弃,我以后会不会后悔?
我现在算不算在后悔?如果真的后悔,大不了回来,但问题在于,我自己都想不明白。如果一年两年、五年十年后才后悔呢?如果艾瑞不来找呢?是不是晚了?
人生三步曲:爱情、事业、婚姻!爱情排位第一,而且婚姻又是与爱情有关,唯独事业……,难道,事业并不重要?
伟人,事业第一,可我不是伟人,我只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呀!是不是爱情与婚姻更重要?对了,爱情加婚姻不就是家庭吗?有圆满的爱情才能有圆满的家庭,有圆满的家庭,才能全心全意地向事业的高峰攀登,它们不是独立的,它们都是有关联的,联合在一起就叫生活……
有人为爱放弃一切,我能做到吗?我到底仅仅是喜欢艾瑞还是真正地爱着艾瑞?
爸爸……
一想到这个问题,苏擎宇立马想到了爸爸,但爸爸不是神,他也只是个平凡人,在爱情上,他对自己所表达的,也仅仅是他自己的见解与猜想,如果爱情这么简单,那几千年来的骚人墨客都是吃干饭的?诗词文章写了几千年还表达不出个所以然来?
爱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爱情,到底是什么?我应该如何去理解爱情?
……
就这样,想了睡,睡了想,昏昏噩噩地度过了十几个小时,……。
看到苏擎宇的到来,宁丹凤懂事地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她很想在苏擎宇耳边说:我想你了!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在她重逢的脸上,担忧多于欣喜。
邢阳春只是笑笑,轻轻地接过苏擎宇的行李箱。
就古立雄大大咧咧地,根本没有考虑到宁丹凤的心情,给苏擎宇一个狠狠地熊抱:“你终于舍得来了,可想死我了!”
本应该欣喜的苏擎宇,心里却是空落落的,强打起精神:“兄弟们都好吧?”
“嗯,都好!欢迎回家!”宁丹凤强颜面欢笑道。
苏擎宇举起右手,本想轻抚一下宁丹凤的脸,但最终还是放下了:“嗯……你还好吧……我先去与我爸妈打个招呼。”不知道如何面对宁丹凤,苏擎宇只好找了个合理的借口,落荒而逃。
差不多整整三个年头了,苏擎宇回来,小兄弟们肯定要给他接风洗尘的,回到家,苏擎宇好好地泡了个澡,洗去一身疲惫;出浴室后,从怜玉的手中接过可可奶,开始接受她的唠叨……
对解怜玉说的话,他是左耳进右耳,反正是每一个家庭中千篇一律的关爱,好几年没听了,苏擎宇没有觉得烦,反到把它当成了催眠曲,在沙发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他睡着了!”苏岳东嘲笑地说:“你的话非常有道理,你的关心也非常合理,但有的话说多了,就没味了,有的关心重复多了,就没有感觉了。”
“都象你,什么都不管不问--!”解怜玉狠狠地瞪了苏擎宇一眼,轻轻地帮儿子盖上一条浴巾。
“当父母责怪孩子不理解自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理解孩子吗?哎--”苏岳东叹了一口气。
“也是,呵呵,三年没当面见儿子了,就是想说说话而已。”解怜玉也笑了笑。
……
“哥,回来了,我们可以动起来了吧?”在烟雨楼的一号包箱里,古立雄边喝酒边道。
“急什么!”邢阳春白了古立雄一眼。
“没有哥在,玩都不开心,有的时候,自己的手脚放哪儿都不知道……哦--应该叫‘手脚无措’,你说,这日子过得难不难?”古立雄回邢阳春道。
“也得让我回一回魂呀!”苏擎宇懒散地喝了一口酒,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轻轻地握住身边宁丹凤的小手;他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只好以牵手来安慰她。但每当他携住宁丹凤的手的时候,艾瑞的影子,又同时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今晚不谈事--喝酒。”苏擎宇一只手牵住宁丹凤,用另一只手再次举起酒杯:“哦,对了,你的小甜甜呢?”他发现曲婷芳安静地坐在邢阳春的身边,唯独少了个郞思雅。
“你才发现呀?!”古立雄生气地道:“都不关心一下小兄弟,哥,我可是受伤了!”
“怎么回事?”苏擎宇皱起了眉头。
“才一年不到,她就回去了。”古立雄假装非常痛苦地说道。
“才一年?你们分手了?”苏擎宇突然坐直了身子。
“别听他的,无病呻吟!”因为光线并不好,苏擎宇没有发现宁丹凤与曲婷芳在偷乐;到是邢阳春听不下去了,本来就喜欢与古立雄抬杠的他,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