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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斯凯利兹依然坚持着历史创作。
他的《历史简介》已经出版了第六卷,将帝国开国以来的许多大事件记载的条条分明,因而成为许多大学教授现代史的教科书。
得知君堡发生的事情后,斯凯利兹也有自己的渠道,获悉皇帝闪电军团的战帅波冬娜,很有可能是布拉赫奈爆炸案的主谋。可她不但没被惩罚,甚至还扶摇直上,成了尼基弗鲁斯信重的军事将领。
斯凯利兹很想把这些话写在纸上,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敢写,明天巴勒莫的锦衣使者就会上门提自己的脑壳。
可如果让尼基弗鲁斯与安娜夫妇这样操作帝国中央,那么帝国解体恐怕就已经在预料之中了。
斯凯利兹痛定思痛,决定秘密给太子的老师,索菲与狄奥多拉的儿子奥西里写信,敦促他好好教育太子,千万别耽搁国家的未来。
他能做的,也仅止于此了。
......
二世皇帝元年渐渐过去。
人们突然发现,索菲陛下在的时候,常常觉得国家也不过如此,想去哪就去哪。
但二世皇帝一登基,才感觉这个国家从精气神上发生了一股变化,虽然说不出来,但能感觉到。
你会发现,官员似乎变得昏庸,小吏显得贪婪;商人偷偷违法,盗匪逐渐增多。仿佛索菲带着这个国家某一部分的正直道德,一起去了天堂。
而经过五十年的发展,地中海逐渐不再像索菲登基时那般地广人稀。
连荒凉的瓦拉吉亚公国,现在都塞满了移民,父亲与儿子争夺田产的消息时有耳闻。喀尔巴阡山脉上越来越多的土匪,似乎在印证着土地兼并与人口滋殖就像永不离去的魔鬼阴影一样,在注视着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
于是,帝国移民署带着历史的惯性,将移民的目标放在了德意志、波兰。法兰西等土地仍旧广阔的地方。
北方,尤其是德国北方与丹麦王国,都很欢迎南方来的移民。
这年3月,一批移民来到弗里斯兰王国,也就是荷兰地区。
他们被移民署的官吏指去与丹麦边境的地区垦殖。
但等他们到达时,才发现预期的耕地根本没有,只有一片沙滩立在那边。
愤怒的移民找官吏要说法,官吏只是躲。
带头的农民气不过,一锄头将官吏劈死在地上。
眼看着这人脑壳都凿成两半,脑浆到处流,这年轻的移民愤而站起,冲几百个同胞怒喊:“始皇帝在时,天下太平。始皇帝刚去,这些贪婪的恶犬就忍不住想咬人了!我的兄弟姐妹们,我们同啃一块面包,同喝一口井水。现在来到异乡,却没有让我们耕种的土地。现在回去也是死,留下也是死。不管是被贪官污吏处死,还是被饿死,难道这世界上就这一条死路了吗?”
人们沉默而愤怒,老汉握紧锄头,妇女恐慌的背着篮子不知往何处走。
还没有人想着叛乱,毕竟索菲陛下带来的五十年黄金时代的光辉仍未散去。
就在人心离乱,士气低迷时,这年轻人更为愤怒的拿起一卷白巾裹在头上,他登高而呼:“反正都是死,不如干他一票再死!刀在手,跟我走,杀狗官,抢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