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案吗？那都是我呕心沥血的成果，可是你采用过一个吗？你以为我不想努力、不想成功吗？”

    果然是升米恩斗米仇，顾挽盈默默地反思了一下自己，工作和感情果真不能混为一谈，尤其是那在不恰当时间发生的同情心：“你的努力就是走歪路吗？你做出来的那些企划案能看吗？呕心沥血？你简直是侮辱这个词，不说能力与天赋，你花的时间都没人家多。上次那个和飞扬的单子若不是葛经理及时发现合同上的漏洞，公司的信誉就赔惨了。你如果有葛经理一半的能力我绝不会埋没你。我建议你去读个研究生好好提升一下业务能力你去了吗？那些本可以好好利用的时间都去哪了？你只是以为自己很努力而已，自欺欺人而不自知，时间久了，你都产生幻觉了，是不是？”

    顾挽盈着重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音调，说完后办公室陷入了一阵可怕的静默。她骂人的时候从来不会给人留面子。

    既然已经撕破脸，谁也没有伪装的必要，功败垂成，小方心里实在不甘，却没有太大的意外，顾挽盈本来就比自己聪明得多，不是吗？只不过自己一直不想承认罢了，甚至期待着她失败的那一刻。高高在上，坐享神坛的女子总是让人忍不住的嫉妒，嫉妒到丧失理智，丧失良心。

    过了好一会儿，小方抬起头，看着顾挽盈的眼睛平静的问：“你是怎么发现的？只凭一瓶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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