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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尤格多米雷尼亚城堡的走廊中。“看到那家伙的真名了?”七夜在长廊中闲庭信步。
“嗯。”贞德点点头,跟着七夜的身后:“真名是阿维斯布隆。”
七夜的脚步一滞,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他没想到贞德会直接将aster的真名告诉自己。
“你对我还挺放心。”七夜一笑。
“和自己的从者保持信任关系很重要。”贞德看了过来:“我相信你。”
“……”七夜摸了摸鼻子:“用这种眼神说这样的话……看来不能继续敷衍了事了。”
能够让贞德在保有慈善心灵的同时让她认清自己的职责是一件好事,至少七夜那一番话说的值了。
“其实……你可以告诉我一些有关你的事情。”贞德主动了起来:“我对你还不太了解。”
七夜闭口不言。
不会有史诗传记去书写守护者的故事,不会有吟游诗人去歌唱守护者的成就。
英灵们是希望的象征,那么守护者就是绝望的代表。
只有在人们心中诞生出绝望这种情绪的时候,阿赖耶才会使役手下的守护者,去抚平这份悲伤,并将不算是希望的光芒交由这些应当存活下去的人类。
他的过去并不光彩,因为他不是英雄,而是冷血的刽子手……七夜很有自知之明。
七夜的沉默让贞德抿了抿嘴唇。
如果七夜不想说,她除了通过梦境再去一次链接七夜的过去,没有任何办法。
两人的步伐放的很缓,直到七夜推开了一扇房门。
“这里是弗兰肯斯坦她御主的房间。”
考列斯此时正站在书架前,手中捧着书本。
他没有自己姐姐那么出色的魔术回路,但就算没有天赋,他也愿意付出努力,这就是他会被达尼克挑选为御主的原因。
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考列斯扭过了头来。
黑白相间的熊猫身边跟着一名自己从未见过的英灵。
“……七夜?”
察觉到七夜到来的第一时间,弗兰肯斯坦脱离了灵子化的状态,顺便冲他凶了两声。
“我是本次圣杯战争的Ruler。”贞德介绍着自己:“真名为贞德·达尔克,这次前来是为了确认黑方御主与英灵的状态。”
“啊啊,请多指教。”考列斯手忙脚乱地将书本塞回了书架:“我叫考列斯·弗尔维吉·尤格多米雷尼亚。”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从者:“这是Berseker,弗兰肯斯坦。”
贞德点点头,双眼闪烁有淡紫色的光辉。
“从一名魔术师的角度来讲,魔术资质并不出色,但后天的努力让他掌握有很多知识。”七夜插嘴道:“弗兰肯斯坦虽然是Berseker,但保有一定程度的理智,可以交流,但语言不通。”
说完,弗兰肯斯坦那边就已经开始晃动起自己的小脑袋,卷动起她那头粉红色的长发,不再拿眼神看向七夜了。
这可能就叫,眼不见心不烦吧。
“原来如此……”贞德点点头。
“你怎么会对别人这么了解啊!”考列斯瞪圆了眼睛:“这也能看得出来?”
姐弟俩各有各的毛病,姐姐拥有出色的魔术回路,但心理上却纯粹天真,不适合作为一名魔术师走下去。
弟弟身上的魔术回路勉强过关,但素质平庸,后天的努力确实让他有知识性的成长,不过魔力量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即便如此,考列斯体内拥有的魔力也要比七夜高出太多了。
“只不过是因为我有一双好眼睛罢了。”开启了「净眼」的七夜在熊猫装下说道。
怎么说也是在洞察上特化的黄金级魔眼,结合七夜曾在时钟塔学到的知识,做出合理推断并不困难。
“你有去时钟塔深造的打算吗?”七夜问道。
然而考列斯苦涩一笑:“尤格多米雷尼亚的行为已经是和时钟塔全面宣战了……可能性不大。”
“嘛……那我就祝你好运了。”
七夜和贞德向考列斯道别后,向着菲奥蕾的房间走去。
“祝我好运……吗?”考列斯没有再去翻阅书籍,反而一副很疲劳的样子,呈大字躺倒了自己的床上:“但愿如此吧。”
“明明连能不能活下去还说不定。”
目前在黑方大本营的从者与御主,除了菲奥蕾与喀戎,贞德已经见了个遍。
除了使用“道具”来为从者提供魔力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异常。
“问题出在红方吗……”
她之前在树林中感应过,红方的从者身上,几乎没有与御主接触过的痕迹,似乎是被集中管制了一般。
收到命令,从而行动,主动且高效……但这对于圣杯战争的参赛者,或者说时钟塔那些魔术师,太反常了。
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目的而行动,这才是魔术师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