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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在来到东凉的两日中,景熏可以说是过得及其轻松。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放松过了。
虽然身上的毒还没解,但有了齐子衫的汤药却是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身子愈发舒服了。
她暗暗发誓,等她变得足够强大,一定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为母亲报仇,将她的哥哥们平安地接到一起。
“姑娘。”嬷嬷从门外进来,手中捧着一件墨色的衣衫说:“王爷叫老奴来侍候姑娘。”
景熏点了点头,问:“王爷说什么时候出发了吗?”
嬷嬷一边用象牙梳子梳着她的秀发,一边道:“不出片刻王爷便来了,请姑娘稍等便好。”
嬷嬷的手艺当属上乘,一副飞天髻陪着宣墨色的裙衫让景熏小姑娘家本是活泼好动的性子看起来沉稳大方些了。
“姑娘请随我来吧。”嬷嬷笑着将她带出了房门。
门外顾少白背身负手站立在一簇簇的玉兰花前。听见身后的声响,他回过头,只见来人一身墨色衣衫,与他玄金色的华服遥相呼应。
景熏笑眯眯地在他身前站定,双手放在腰侧微微福身,行了一个标准的
丫鬟礼:“奴婢参见王爷。”
回过神,顾少白沉了沉脸色:“走吧。”
景熏心下疑惑,不知这位王爷又是怎么了阴晴不定的,脾气真是好生古怪。
出了王府门,景熏心下突然感觉有些奇怪。还没等她多想,就见顾少白先一步跨上了马车。
想着如今她的身份是顾少白的丫鬟,自然不便再与他同乘一辆马车,便绕过他,主动走到后面。
谁知顾少白突然将头探出了车外,阴沉着脸对她说:“上来。”
景熏笑眯眯着道:“王爷,这样不好吧,即便您心疼我,可如今我是您的丫鬟,与您同乘一座马车,这恐怕与理不合。”
“……”
顾少白脸色一黑,压着嗓子道:“后面马车中人是进不去太子的宴会的。”
景熏一噎,讪讪地笑了一下,乖乖地坐了上去。
随着他们启程,顾少白低声向景熏讲关于这舫船宴的事。
众所周知,东凉的百姓好赌,皇子官员们也不例外。
所以自东凉帝立储后,在每年春分日前后,太子殿下便会挑出一天的时间,租一搜客船,在离京城不远的运河上举行舫船宴。
舫船宴会邀请京城中各位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小姐。例如在朝堂上位高权重之人;或者富可敌国,年入万两的富贵商人;又或者是在近年武举文举中的状元榜眼。
每年凡是被邀请入舫船宴的人均是家境背景不浅。
而在那舫船宴上的赌博就比寻常巷陌中的高级的多。
从前往往是猜诗迷字画什么的,每年拔得头筹之人必然加官进爵。
只是,几乎每年位列首位之人无一例外都是太子身边的人。这些人依靠这样的途径进入了官场,无形之中便给太子曾加了助力。
说的好听点是太子殿下身边人才济济,说的不好听便是太子想在朝中安插人手,寻个借口罢了。
景熏有些领悟,难怪这顾少白想胜过太子,被人明面上算计的感觉着实不好受。
“没问题,这样的玩法我在西楚的时候经常见,你放心就好了。”景熏猛地一拍屁股下的软垫兴奋地说道。
看着她这样跃跃欲试,顾少白忍不住皱眉:“只是,今年的规则改了。”
“改了?怎么改的?说来听听。”景熏有些好奇。
“听太子的说法,今年应该不会是再以诗词字画做赌,取而代之是以美人歌赋行乐。”顾少白低着嗓子说道。
“嗯?”美人歌赋?那怎么赌?景熏睁大了眼睛。“你们这太子可真是学富五车,这样的赌法亏的他能想得出来!”
忽然,景熏明白了她刚出王府门为何感觉奇怪了。
话说东凉帝性情多疑,教导皇子或对待臣下都严厉刻薄。
可是唐唐太子成日里不学无术,饮酒玩乐,还明摆着将自己人往他老子眼皮子底下塞。
即便是东凉帝认为立储应该立嫡立长,可是眼见太子这样,他就不担心以后的江山在他儿子手里丢了吗?
看着面前的人陷入沉思,顾少白像是知道景熏心中在想什么似的,严厉的眸子中迸发出一道寒光,厉声说:“不要想那些你不该知道的事情。”
景熏被吓了一跳,张了张嘴木木地说:“我没想什么啊……”好似真的被吓着了没反应过来。
顾少白火气稍降,冷冷地道:“你可有办法?”
景熏撇了撇嘴道:“若是寻常的赌博我自然有办法,可是这种连你都没见过,我又能有何想法?到底是怎样的,总得看看才知道。”
………
不过多时,马车便到了地方。景熏刚想跳下车,胳膊便被顾少白拉住了,“注意规矩。”
景熏哭笑不得,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