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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展开了笑颜说:“如果有谁能将这几位姑娘的特别之处道的准确,那他便可与齐公子一样共得头筹!”
景熏放在案子下的手微微颤了颤,心想这太子还真是决心要捧这何文心,连台阶都给人准备好了。
果然,何文心听了这话立刻站了出来,说:“太子殿下,其实臣下也有一些见解,不知是否正确。”
“如此甚好,那便请何公子也来说一说吧。”顾天御勾唇道。
“是,那臣下献丑了。”
又做了一番揖,何文心才款款道来:“南疆女子的确美艳,但要说代表,当属其白玉巫蛊蛇。南疆奉蛇为圣物,其布衣百姓也都甚喜。那名绿色面具的女子腰间的饰物就是以那白玉巫蛊蛇为模子所致。”
顾天御听了连连点头,直赞他博学多才。
何文心心中欢喜,努力定了定神,又接着说:“北齐常常黄沙漫天,那的人们肌肤也都甚为粗糙,就算是女子也不例外。那名黄色面具的姑娘随是用了上好的胭脂却也掩饰不住脖颈间的沧桑。”
景熏听的嘴角一抽,难怪她愣是没看出来这位北齐的姑娘,如此蹩脚的理由也就只有他们这些人能想到了。
“东凉…我觉得齐公子说得很有道理,的确是因为玉兰的缘故。至于西楚……”
何文心说到这,眼神微微一亮,好似他知道一个大学问一样。
太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随意道:“何公子也别卖关子了,好快替大家解惑吧!”
“是。”何文心又拱了拱手,这才说道:“不知各位是否听说过《鸿雁扶桑图》?”
有位世家的小姐开口了:“《鸿雁扶桑图》描绘的是楚元帝与玉皇后一同仗剑起舞的画面。小女的师父与绘此画的大师交好,故小女有幸见过此画一次。”
停顿了一下,那名小姐面露痴迷与向往,轻声说:“那真是人间不可多得的盛世美景!”
何文心轻笑了一声,道:“谢小姐还真是画痴。说得不错,当年皇上与楚元帝交好,他曾亲眼见过两人的恩爱场景,着实是羡煞旁人。”
“当时正直秋季,扶桑花开的旺盛。又逢落日时鸿雁展翅,便有了绝世之作《鸿雁扶桑图》。那名红色面具的女子,袖口与裙摆处均绣有扶桑花,罗裙又是鸿雁翅羽状,故而便是西楚人。”
啪,啪,顾天御从首座站起身,拍手道:“原本侧妃出题时本宫还觉得出得甚难,没想到何公子竟然如此渊博,着实令本宫佩服。那今日的宴会,就算何公子与齐公子共同拔得头筹!”
结果还是让太子的人出了风头。齐子衫挑了挑眉想示意顾少白。却见他皱着眉头一动不动地盯着身边的小姑娘。
摇了摇头,起身与何文心一同向太子谢恩。
自从刚才何文心提到《鸿雁扶桑图》,他就发现景熏的身子在轻抖。听了谢小姐的话后,他也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放在身侧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景熏的手,又缓缓地握住了它。
景熏的思绪被打断了,低头看着案子下交握的两只手,心下便安心了许多。
也微微有些感动,没想到这只脾气不好的狐狸也有体贴的时候。
猜谜的赌局算是结束了。景熏有些失望,本以为能好好地玩乐一番,不曾想所谓的赌也只是无聊的赌官职。
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些无趣,便开始盘算着今日过后该如何将浣奚也带来东凉。
这是顾少白站起身对着太子说:“昨日臣弟有些没睡好,现在有些乏了,皇兄可容臣先回去休息?”
太子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也不多计较,挥手就让顾少白回去了。
坐在马车中,景熏笑嘻嘻地对顾少白说:“我已经帮助王爷达到目的了,王爷可要记得履行承诺哦。”
顾少白冷笑,“当日你说能让我赢了太子,可今日明显是平局,太子仍然达到了目的。这样看来,我还有履行承诺的必要吗?”
景熏一听这话便急了,“顾少白你耍赖!”
三王爷眯了眯眼,沉声说:“你叫我什么?”
景熏缩了缩脖子,狠的牙痒痒。
小人!
可奈何她有求于人家,放软了声音说道:“王爷…”有些不甘心,又说:“除了北齐的那个,其余的我猜的都对,可谁能想到那太子脸皮如此厚,明明是齐少爷赢了,偏偏要算个平局。”
“哼,编排当朝太子,你胆子真够大的。”消了消气,顾少白依旧冷哼。
“嘿,我又不是东凉人。”景熏砸砸嘴,挠了挠头道。
顾少白没有说话。半响,等景熏快要感觉绝望了的时候,顾少白出声了:“即日起,你就从那客房偏院搬出来,住到墨阁的侧院吧。”
景熏一听这话当下就开心了,一下就蹦到顾少白身边的座位,抱着他的袖子说:“三王爷您真是好人,本宫以后定会全力以赴帮助王爷!”
顾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