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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不才,不过姑娘日后倒是可以继续爬树了。”温和的语调伴着醉人的桃花眼,当年的她就是醉在了这样的晨光里。
可谁曾想这晨光却不单单属于她一人。齐家大少爷温和如玉医术惊人,肯对他倾情相待的女子比比皆是。
景熏到东凉也有三年了,却也从未见过齐子衫真正发怒。
可是那时楚晓月走下朝堂后,因为不敢回家而翻进了他的房间时,眼前人勃然大怒的样子她至今都记得。
他浑身散发着冷冷的气息不敢让人靠近,没有感情的话从口中吐出,很难与平日里的温和相近。
当年的身影渐渐与眼前的人重合,楚晓月笑,“也好,大不了本姑娘此生不嫁了。”
齐子衫皱眉,还想说着什么,却看见她猛然端起酒坛,仰着头任由酒水顺着洁白的下颚流进她的衣领。
抬手间他看见一条肉色的伤疤蜿蜒到衣袖深处。
眼皮狠狠一跳,没忍住出声道:“我给你的去痕霜你没用?”
楚晓月听闻连忙放下衣袖盖住了自己的胳膊开玩笑般道:“我这算不算留下关于你的痕迹了?”
齐子衫嘴角抽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响才吐出两个字:“有病。”
楚晓月也不在意,拎着酒坛子就向外面走去。
殿门口的台阶上,景熏坐在顾少白的身旁,冷风吹的她脸上的红晕褪去了不少。
右肩被人猛地一拍,楚晓月一下子坐在了她身旁,光是仰头喝酒,也不说话。
景熏看着她说:“怎么样?这桂花酿不错吧?”
这时齐子衫惦着扇子也走了出来,楚晓月回头,眼神迷离地含糊道:“嗯,是不错……”
景熏盯着她手里的酒又想喝,不料才刚萌生出想法,就听身侧人清冷的声音传来:“休想。”
袖子里的手颓然地放松,委屈地看着顾少白。
楚晓月看着他们,低头小声说:“其实,薰儿好生叫人羡慕呢……”
“嗯?”景熏偏头,问:“月月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又灌了一大口酒,楚晓月看着景熏道:“说起来有些奇怪,薰儿可真不像是婢女呢……”七八中文天才一秒记住 ωωω.78zω.còм м.⒎8zщ.cóм
景熏闻言半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人也跟着紧张起来。抬眼瞅了瞅顾少白,笑着说:“哈哈,这都被你发现了。我是三王爷的通房丫鬟,自然是与旁人不一样了…”
楚晓月本就好看的眼睛突然睁大,看了眼景熏,又看了看顾少白,当下哑然:“三王爷当真是好福气呢,薰儿一看就与普通女子不同。”
忽的一阵冷风划过,卷起地上薄薄的雪层。凉凉的雪滴浸在景熏的唇边,竟带着淡淡玉兰花的香气。
四人都坐在台阶上,在这寂静的夜里相继无声,只有背后殿中辉煌的烛光称着每个人的侧颜。
景熏看着泛着微弱红光的手指想,不知子荆和明烛现在在干什么?
顾少白望着那一丛丛开不败的寒兰,母妃从前是否也这般看着它们?
齐子衫抚摸着手上的鱼骨扇,却迷茫的发现不知何时精巧的扇叶有了丝丝的裂痕。
楚晓月浸酒的衣衫被凉风吹的发寒,却感觉口中的酒从未有过的香甜。
夜殇站在暗处守着他们,借着月光发现身侧的浣奚不知何时已经入了梦乡。轻轻地走过去,将自己的侍卫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似乎在这一年的尾声每个人都做好了新年伊始的准备。就如同朝阳终将落入山间,红梅终将浸入寒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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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晦色不明的烛光下,一身明艳的黄色绣着赤爪金龙,令人望闻生畏。
“说。”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威严。
“皇上恕罪,臣找遍了西楚也没能发现挽心皇后的墓。”
阴暗处,隐隐约约的一个轮廓伏在地上。
“算了,你下去吧。”威严的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无力感。
待暗处的人退下去,略显苍老的手指缓缓地抚摸身上的兰花玉佩,半响才低低地说:“是朕…做错了……”
如水的月光透过窗纸照射到光洁的玉佩上,一个大大的“凉”字彰显着拥有者独一无二的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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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一大早,天才蒙蒙亮,墨阁里就鸡飞狗跳。
顾少白揉着发痛的额头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