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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西楚也能如此富裕,那上万的百姓便可不用早出晚归的辛苦了。景熏想。她有时真的会感觉其实父皇是马背上赢得天下,可以说是一代将军,但在治理国家方面着实有些欠妥。
甩了甩头,让这些想法从脑海中散去。
“小姐,到了。”浣奚淡淡的在旁边开口。
二人停在了一处不起眼的小屋前。
景熏深吸一口气上前叩门。
一个十八九岁模样的青年人开门,看了看二人,开口说道:“不知两位姑娘有何事?”
景熏:“这屋子是就你一个人住吗?”
那个青年人不解:“是的,只有我一人住。”
景熏浅浅笑了一下,说:“我们没有恶意,不过是来向你打听一件事。”
那人拱手,将两人请进门。
待他倒了茶水,才平静说:“不知两位姑娘要打听什么事?小生是三年前才在此定居,知道的东西恐怕不多。”
二人对视了一眼,浣奚道:“你可知道连吉大师?”
那人猛地一顿,睁大了眼睛看向她们,又慌忙地低下头。
景熏手指在杯口缓缓地抚摸,“你不用害怕,只需将你知道的东西说出来,我们便离开,而且还会帮忙照拂你的老母亲。”
那人一吓,安静了一会才小声问道:“姑娘是西楚人?”
景熏笑笑没有说话。
青年蓦地跪在地上,颤抖地说:“两位大人,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景熏将他扶起,淡淡地说:“我们不是什么大人,只是替人办事。你放心,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
青年人仔细地想了想,大师已经去了三年,那时的事情也早就尘埃落定,就算翻过来再查恐怕也查不到什么东西。
这才咬咬牙说道:“我原是连吉大师的书童,大师去世前只是让我离开西楚,其余的话并没有多说。”
景熏:“那他为何会在挽心皇后去世一天后就在家中暴毙?死因是什么?”
青年人说:“大师在得知皇后娘娘自焚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直到当天晚上他去找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要我离开西楚。结果第二天一早,我就发现他撞死在自己屋子里的墙壁上。”
景熏听了大惊,没想到连吉大师竟然是自尽。
想了想,又问:“那大师生前都与何人交好?”
那书童答道:“大师画技超凡,很少与人接触。要说打交道最频繁的也就只有两人。”
浣奚问:“哪两人?”
“文开大师和……”说到这,书童闭了嘴。
“文开大师和谁?”景熏皱眉问。
那书童眼睛中充满了惊恐,摇头不语。
景熏道:“你放心就好,咋们都是为主子办事,不会出卖你的。”
那人的脸色稍稍缓和,吞吞吐吐的说:“从前经常看到大师在夜里前去皇宫……”
景熏一愣,随即想起,楚元帝之前常常与连吉大师在一处,让连吉名扬天下的《鸿雁扶桑图》就是为楚元帝而作。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二位姑娘就此放过我吧!”
“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连吉大师生前可与人结仇?”
书童摇头,说:“大师虽然性格有些孤僻,但从不招惹是非。”
点了点头,景熏没再说话,带着浣奚离开了。坐上马车,景熏问:“你听说过文开大师吗?”
浣奚点头,道:“文开大师是在东凉很有名望的画师,与连吉一样,都是技术超群一类。若说二人交好,的确是很有可能的。”
景熏沉思。不一会,马车驶向了襄平。浣奚突然开口:“公主,您昨日让人定做的扇子现在也该完成了,公主可要去看看?”
景熏从思绪中走出,看着浣奚说:“看,当然要看!”
………
景熏拿着崭新的玉扇满意地点了点头,“真不愧是东凉最好的手艺师傅,着扇子做的真不赖!”
最后打量了一番,将扇子递给浣奚,说:“送去楚国公府吧!”
浣奚接过扇子,“那小姐如何回去?”
景熏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说:“这离王府也不远了,我自己走回去就好。”
三王府,墨阁。
“主子,昨晚二皇子的人潜入军营与五皇子交手了。”书房内夜殇现在顾少白面前声音沉重地说。
“结果如何?”顾少白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五皇子险胜,但身边的心腹受了重伤。”
顾少白沉默。自三年前东凉与西楚援手重创了北齐后,五皇子顾子逸就领了大半的兵权在北齐与东凉的边界镇守。
这期间太子与二皇子没少为了兵权给他找麻烦。
顾少白沉声吩咐:“让咱们的人尽可能的去拦截二皇子的书信,若是没截到就立刻撤回,切记勿要留了把柄。”
“是。”夜殇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