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自己的右手时，便明白了，他平静的回答道，就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别猜了，不是因为仇杀，也不是因为打架，更不是因为其他莫名其妙的理由，这右手，是我自己断的。”

    他知道，如果不告诉顾清明，顾清明定会胡思乱想个不停。

    顾清明一怔。

    自断一臂?

    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与决心?

    “我其实……想问的不是这个……”

    顾清明干咳一声，目光有些闪烁。

    “嗯?”

    顾清明思索良久，然后伸手挠了挠头，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终于开了口，“我只是想问你，疼不疼而已。”

    不知为何，他看着沈墨的右手觉得很疼，那种疼痛的感觉很清晰。

    他觉得，当时一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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