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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瞪大眼睛,“里头还有东西啊?”
我本来还寻思着生魂阵被破,事情就结束了。
他摸着我的头,别有深意道:“对你我来说,生魂阵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矮包子里头的东西。”
“你和我?”我诧异道。
“对。”他笑着说。
说着话,他一根手指碰了碰我胸口,“还疼吗?”
“不疼了。”也就是当时疼,醒来就完全没感觉了。
他起身,衣袖翻动,一柄黑伞凭空出现在他手里,“虽然不疼,但这几日也不可去烈日下玩耍。”
“好。”我把这话记在心里。
他撑开伞,往院外走,身形越来越浅,直至消失。
我坐在床上,仔细回想着他刚才说的话,他的意思是这事还没完,矮包子那块还有比余媚那具发绿的尸体还要厉害的东西!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余头跟姥姥说不用搬家了。
姥姥直接拉长了脸,埋怨说:“你前几天不还说过了十五就搬家?我把东西都收拾好了,这几天正找人打听着把家里不用的家具啥的卖掉。”
老余头连忙道歉,解释说:“她姥,之前我是怕土子出事,可现在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我寻思着还是先不搬,让土子上完初中再搬。”
“你咋想一出是一出呢。”姥姥把反馈拍在桌子上,饭也没吃,黑着脸离开。
我也顾不上吃饭,赶紧追上去,“姥,不搬家也挺好的,在村里住了这么多年,我舍不得走。”
听到这话,她有些动容,“我也有点。”
我又说:“可不是,咱村里人都挺好,突然搬到县城,人生地不熟的,都没人跟我玩,况且我听人说在县城过日子可费钱了呢。”
姥姥脸色缓和不少,赞同道:“确实费钱。”
“对呀,所以还是等我上高中再搬家,或者就不用搬家,等我上高中了,我就去住校。”我再接再厉道。
“不行!”姥姥想也不想就拒绝,“高中必须搬家,不许住校,你妈那会就是住校出的事”
说着,她就红了眼睛。
“好,不住校。”我立即说。
姥姥抹着眼泪,又开始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不能随便跟男人拉小手啥的,我连连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她这才满意了,又生火做饭,我看着姥姥吃完饭心情好点了才回家。
我到家的时候,老余头正坐在院门口抽烟,把我招到跟前,内疚道:“土子,你是不是想搬到县城去?”
“没有。”我靠着他坐着,“只要你跟姥在我身边,在啥地方都行。”
老余头欣慰笑了,“这就好。”
我俩正说着话,余建国怒气冲冲的过来,“哥,你过来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我心思一转,连忙说:“叔,你就在这跟我爸说吧,我去晒谷场玩去。”
我跑到半路,回头看了眼,见老余头和余建国没看着我,我拐了个弯,从村里的一排房子后头溜到我家和隔壁的院墙空隙里,听老余头和余建国说话。
余建国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很生气,“你说说他这是啥意思?当初不想让他走,他非要走,现在不想让他回来,他又非要回来,这是存心要气死我。”
老余头问:“学民说哪天回来了吗?”
“没有。”余建国道:“要是让我知道是哪天,我肯定拿棍子等在村口,就是打断他的腿也不让他进村。”
我听的云里雾里,我没听说村里有人叫学民呀。
“他现在也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老余头叹气说:“别说气话了,他这次回来八成是为了矮包子,你也别老给他脸色瞧,怎么着也是你儿子。”
余建国冷声道:“我没他这个儿子。”
以前还真没听说过村长还有个儿子。
我想了想,悄声的从墙缝出去,又去了姥姥家,想要打听事,还是要找她。
姥姥正在院子里种韭菜,一边种一边骂老余头,之前说要搬家,姥姥都把菜园子里的菜拔了,现在还得一样一样的重新种。
我忙着过去跟她一块忙活,“姥,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听建国叔跟我爸说,他儿子学民要回来了。”
“啥?余学民要回来?”姥姥满脸的嫌弃。
一看姥姥这脸色,我就知道她肯定知道这人,别看村里老太太不怎么出门,可村里有点事她们都知道,姥姥更是个中翘楚,她连谁家鸡一天下几个蛋都知道。
我凑到姥姥跟前,小声跟她打听,“对,建国叔还说要打断他的腿呢。”
她撇嘴说:“是该打断腿,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子,我得活活气死。”
我更好奇了,问了姥姥半天,她才把余学民的事跟我说全乎。
我这才知道余学民是余建国的大小子,人特混,是我们这片有名的二流子,整天没事瞎转悠,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