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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里克哈哈一笑,便和加斯科因一前一后朝着餐厅走去。
他并没有属于自己的家庭,能够证明他生活在亚楠的证据只有他的住处和那些用于猎杀的武器了。
亨里克相信自己的身上沾染着厄运,他很害怕自己与异性的结合会使得这种厄运传递下去,幸运的是,对于加斯科因一家来说,亨里克也算是家庭中的一员了,只不过不住在一块罢了。
在加斯科因的家里能够随处看到十字架和一些别的塑像,看得出来,神父拼尽全力地想让自己的住处看起来更加光明一些,而不是像亚楠的其他建筑那样阴森而压抑。
值得一提的是,在三个月前,加斯科因的妻子维奥拉的父亲在夜晚的时候变成了野兽,神父选择亲自将这个老人送去了天国,从那时开始,维奥拉便不愿意过多的和自己的丈夫交流沟通。
“这有什么办法呢?”,亨里克看着对面那个戴着红宝石胸针的妇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两个长相可人的女孩儿乖巧地祷告着,和自己的父亲一起。
就在祷告即将结束的时候,钟声突然响起。
不是屋内的时钟,而是教堂的巨大的钟声。
亨里克皱起了眉,原本已经拿起了刀叉的他顿在了座位上。
“不可能,现在还没有入夜!”,亨里克低声说道:“至少还有两个小时……是搞错了么?”
“不对!”
加斯科因抬起了手,示意亨里克不要出声。
“咚!”
“咚!”
“咚……”
连续两下,紧接而来的第三下钟声无比悠长。
第二次重复,两短一长。
然后是第三次……
在第三次鸣钟结束后约莫10秒,钟声再一次穿透了整个亚楠。
这一声巨响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两名猎人已经顾不上用餐了,他们已经站了起来,哪怕是亨里克这样黝黑的皮肤,此时居然都因为惊悚和讶异而生出了一丝苍白。
“主教死了。”
亨里克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维奥拉和两个孩子惊呼了起来,妇人看向自己的丈夫,却发现加斯科因对这个信息没有表示半点的质疑。
这不是猎杀开始的警钟,而是为治愈教会的主教的死而鸣响的丧钟。
……
手机的铃声在张凉的耳边炸开,这和他脑海里仍在回荡的亚楠钟声混合在了一起。
“喂喂?”
他瞬间清醒了过来,抓起手机便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一头传来了一名女性的声音:“张先生是吗?赵逢先生的家属之前嘱咐过我……”
“他醒了?”
“嗯,是的,你现在可以过来。”,护士被张凉的反应吓了一跳,不过还是相对有礼貌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好好好。”
张凉忙不迭地回应,当即从床上蹦了起来,穿上鞋子,将手杖和手提电脑塞到了一个袋子里里,抓起来就往楼下赶。
没几分钟,张凉便已经来到了街道的对面,在穿过了大门后,便朝着住院部‘’走去。
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三点。
在踏入住院部的瞬间,张凉的身体顿了一下,而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来。
张凉有些无法相信自己所看见的东西,他很怀疑自己现在还没有从梦境之中醒来,又或者眼前还留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残影。
眼前的事物呈现出一种支离破碎的感觉,原本应该是干净洁净的墙壁,现在居然“变”成了木头与石头混合而成的墙,但脚下的地面和天花板却还保持着原有的样子。
“张先生?”
值班的护士试探性地叫道。
张凉心里一紧,忙回头看去,但出乎他的意料,这位护士居然并没有变成他想象中的那种怪异模样,看上去颇为正常。
“嗯,对是我,我是赵逢的家属……他还在之前的病房吗?”
“对没错,你跟我来吧。”
护士走到了张凉的边上,引着他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张凉忐忑地跟着,这两边墙壁所展现出来的形象让他想起了亚楠中的建筑,但是走廊尽头的电梯却又相当的出戏,张凉几乎以为自己跑到了某个剧组的拍摄现场。
然而,当电梯门再一次打开的时候,张凉便感受到了一丝凝重。
他不知道自己所看到的这些场景到底意味着什么,他看见一些如同蜘蛛网一般的植物枝条从墙壁中毫无道理地伸出来,仿佛自己现在身处于某个建筑的废墟。
随着他与赵逢病房之间距离的缩短,这些植物越加茂密,当他看见赵逢病房的大门的时候,这些植物几乎已经覆盖了两边的墙壁,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