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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议论皇家事务,轻则割了舌头,重则五马分尸。
“丹阳公主与宁朝来不和,不会乖乖听从宁朝来的话,除却宁朝来与司女公子,可有人来过?”太叔奂问。
碧儿怯怯的抬头,老老实实回答,
“上阳公主来过,让奴婢带女公子去她寝宫拿冰消肿,待奴婢回来,上阳公主已没了踪影,但公主似乎愉悦了许多,想是经了开导。”
“碧儿姐姐请起,可别跪坏了膝盖。”太叔奂虚扶了一把。
碧儿起身,双腿不住的打颤。
太叔奂进去院子,丹阳果真在专心致志的抄写女戒。
“只有公主一人在吗?”太叔奂假意问。
丹阳见是太叔奂,起身福了一福,闷闷不乐的说,
“宁朝来与那司笑语早就走了,此地只有我一人。”
太叔奂哦了一声,走到桌前,刻意看了看竹简上的字。
“太叔大人可别笑话,这是宁朝来要我抄的,这女子忒狠,居然要我抄一百遍。”
提起宁朝来,丹阳只有恨。
丹阳这么恨宁朝来,还委屈自己抄女戒,不只赌气那么简单。
“宁朝来确实惹人讨厌,不知公主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收拾她?”太叔奂有意从丹阳嘴里套话。
“唉。”丹阳叹气,“若不是为了整她,也不会求父皇让她进宫,现下都是自作自受,哪里还敢想别的。”
丹阳说着不敢,却并没有不甘,眼里还有志在必得的笑意。
丹阳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太叔奂只怕上阳那位好姐姐替她想好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