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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出?”
宁朝来脱口而出,她也以为此生不复相见是这对男女最后的结果。
李素舞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道,
“还有两种男子,便是无情与多情,无情落得个孤老终生,误人青春韶华,多情落得个作茧自缚,画地为牢。”
李素舞话里话外,皆是自身感悟。
说者自嘲,听者糊涂。
别人的离合悲欢,宁朝来不懂,也不想懂。
“我想请素舞娘子教我一舞惊鸿。”宁朝来开门见山,直接说明来意。
“素舞娘子多年不跳舞,意在隔断前尘,更不会教人跳舞,女公子请回吧。”
宁朝来前来得目的,李素舞一点也不意外,这些年,洞悉她身份而来求学的人太多太多,她早已拒绝习惯。
“我来学舞,不为名利,只是想跳给喜欢的男子看而已。”
宁朝来只是想在百花宴上向太叔奂表明心意,告诉他,她不是因为他的“负责”才愿意嫁给他。
李素舞生来不是心软的人,怎会听宁朝来婆婆妈妈。
不管宁朝来有天大的理由,说得多么动容,她说不教就是不教。
回到房中,耳根静了。李素舞坐到软榻上,细细回味刚才得那出戏。
房门被推开,看到屋外站着的人,李素舞激动的起身相迎,恍然置身梦里。
他来看她了,他终于愿意来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