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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湖长150米、宽约80米,湖边除了地衣和苔藓,还有一些黑蚂蚁;湖水里有丰富的藻类、水草,甚至还有毛虾,湖底是乌黑的软泥,非常肥沃。
科考队的队员抬来了充气筏,划船到湖中央,放下一些不知名的检测仪器,取样之后做了几次检定,然后悄悄告诉我:从湖底的质地分析,可以肯定“南湖”在冬季也是冰冻不到底的,最冷的时候,这个最大水深10米左右的湖,湖底有4到6米厚度的液态水存在。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现象,科考队员说初步怀疑是有地热的存在,但具体的真实原因,要等今年冬天,在这里越冬的科考队员再次对这个小湖做一次彻底考察之后才能确定。
这个被我们命名为“南湖”的小湖,生态系统的多样性和活跃性真的出乎我们的意料!
……
“南湖”是一个山间凹陷湖,湖的水位略低,科考站引水用的是“西湖”,从西湖抽水到基地使用所需的水泵功率较小,而且西湖距离科考站也比较近。
南湖和西湖不但解决了科考站的用水问题,而且点缀了科考站的风景,在冬季风不大的时候,南湖和西湖还是很好的溜冰场和冰球场。
我们在岸上忙活,老方的科考船也在乔治王岛附近转悠,“终南”号用斜拖网捞磷虾,捞了两天,在150米到200米水深发现了密度不小的磷虾群。
2月5日,科考远征队当中,工程队、卫勤队、记者队、船员帮工队以及科考队中不打算在此越冬的队员,开始逐步撤回科考船,还有几天我们就要返回国内了。
回到“终南”号,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洗澡。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在乔治王岛,从登岛那天到2月5日,我就没洗过澡,在宿舍舱建成之后,也只拿毛巾擦过两三次身子。不光是我,在乔治王岛奋战的一百多人和我一样,也都是两个月没洗澡,臭气熏天。
“洗吧洗吧,俩船的淡水储备充裕得很,回阿根廷之前你们最好洗赶紧一点,别给咱中国人形象抹黑!”我都要进浴室了,老方还在旁边唠叨。
我说了一声“滚”,然后关上了浴室门。
约莫过了五分钟,老方在外面乓乓乓敲门,“沈队,你最好把门开一条缝儿!”
我:“刚才不是让你滚远点吗?”
老方:“阿根廷的极地电台又放广播了,咱们又炸了一颗!”
我立刻伸手拨开插销,把浴室门打开一条缝。
此时老方也把音箱扛了过来,电台节目里面,是阿根廷主持人疲乏的声音:“下面是国际新闻,今天的国际新闻十分重要,在播报之前,先祝愿中国解放站的朋友们的电台信号良好。”
嗯?怎么连阿根廷主持人的话都一模一样?
“……诸位记者朋友们,中午好。”
“依中国政府授权,我在此公告:公元1960年2月3日,中国进行了第三次核试验,成功爆炸了一颗,氢弹。”
“中国政府完全理解爱好和平的国家和人民要求废除核武器、停止核试验的善良愿望。但是,越来越多的国家懂得,核武器越是为少数国家所垄断,核战争的危险就越大。”
“中国发展核武器,是为了防御,也是为了保卫世界的和平。”
“我们衷心希望,核战争将永远不会发生。我们深信,只要全世界一切爱好和平的国家和人民共同努力,坚持斗争,核战争是可以防止的。”
“中国政府向世界各国政府郑重建议:召开世界各国首脑会议,讨论全面禁止和彻底销毁核武器问题。”
……
我们在南极战斗了62天,做成了一件事:在南极建造了一个可越冬的常年科考站。
就在此时的罗布泊,中国的核工业人员在唐总理的带领下,做成了三件事:爆炸了中国第一颗原子弹、中国第一颗增强型、中国第一颗氢弹。就在20天之内。不知道外国人惊讶成什么样子,反正当天我们的欢呼声都快传到阿根廷了。
更有纪念意义的是,听到第三个消息的时候我还在洗澡。其中发生了一些很混乱的事——老方动作是很快,但我的动作更快,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相机里的胶卷扯出来了,所以直到现在,全世界都不知道我才是第一个在南极洲裸奔的人类。
(番外二连载完)
(解放站的位置与爱德华多 蒙塔尔瓦总统站及特里恩特元帅机场(智利,1968年开工)的位置重合。)
(明天起连载番外三:马来无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