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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若白晃了晃手里的望远镜:“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才会买这样的望远镜么?”
关酥彤一头雾水地摇摇头。
“这款单筒望远镜被称为偷窥专用的。”丁若白皱着眉头说道。
当天晚上,躺在床上的王树贺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他深深地被一个问题所困扰,那个心理医生是怎么知道自己会到什么地方什么位置去偷窥呢?
对方对他行踪的了解,让他深感恐惧。到警局报案以后,这种恐惧感并非消失,反而更浓了,胸口就像是有一团黑雾,将自己的心脏团团围住。
不会出什么事吧?这个问题,王树贺已经不知道在心里默默的问了几遍,他甚至连睡觉的时候都开着床头柜上的台灯,彻底的黑暗令他感到窒息。
不知道过了几点,王树贺感到一阵困意,眼皮越来越沉,上下眼皮终于像两块磁铁一般紧紧吸在一起。
熟睡中的他做了一个恐怖的梦,梦中的自己,又看到那个戴着黑色面具的心理医生。医生拿着一把尖刀,缓缓朝自己走来,而自己则像是被下了咒一般,身体僵硬,一动也动不了。
医生终于走到自己旁边,缓慢地抬起手里的刀,猛地刺向自己的胸口。
王树贺在睡梦中猛地睁开眼睛,被吓得满头大汗。
他躺在床上,大口地喘了一阵粗气。情绪逐渐平稳后,忽然意识到一件事,血压骤然升高。
床头的台灯为什么灭了?他清晰地记着自己入睡前,灯是开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