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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了，”夏檀儿不以为意地自己拿起了螃蟹，“我这个人，就算醉了，醒得也快。”
是，你昨天是醒得很快，尤其在看到下面快打起来的时候，精神尤其亢奋。
萧齐然并不打算将昨天的一出好戏再拿出来讲，虽然夏檀儿对此一直漫不经心，但他却要在宫女太监面前顾及一下自己的面子。
冷冷瞥了眼夏檀儿，萧齐然抬手屏退左右，而后才平淡道：“夏氏一族牵扯重案，你是皇后，也是中宫之主，凡事当知道轻重，这两日凤栖宫禁足……直至丞相临朝。”
夏檀儿险些笑了，“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又不稀罕听。”
萧齐然目光一冷，“……你当真什么都不在乎？”
夏檀儿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随便你怎么想，跟我无关。”
“你！”萧齐然心头火气，但看那张还肿着的脸，又将火气忍住了，只认真地警告道：“望你说到做到。”
夏檀儿这次真笑了，淡淡地掀了掀眼帘，半冷不热地打量着他，分明是仰着头，竟让人莫名有种俯视一切的错觉，“我向来‘说到做到’，讨厌的人，也会讨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