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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可以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
……
早朝结束沈清寒自大殿走了出来，一脸倦容。
“哎呀，还真是少见，皇兄今日怎么如此憔悴?”
沈孤雁自后面冒了出来，盯着沈清寒咧嘴一笑。
沈清寒叹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着。
沈孤雁也不怒，快步随了上去，又笑眯眯的道，“不知昨天晚上皇兄与林劫玩的开不开心?”
“不关你事。”
沈清寒冷清道。
“怎么就不关我事了?”
沈孤雁突然就急了，用力的一拍纸扇，道，“昨天晚上可是我替你抗下父皇的欸，要不然，父皇早就生气了，皇兄你现在居然还说不关我事?这未免也令孤雁寒心了。”
“……”
沈清寒突然停下脚步，望着沈孤雁，淡淡的道，“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孤雁有些猝不及防，然后无奈的笑了笑，道，“知我者莫若皇兄是也。”
“你今天太过缠人。”
沈清寒冷清道。
“好好好，我知道我缠人，不过，我就想问一个问题而已。”
沈孤雁收起纸扇，道。
“问。”
沈清寒望着前方，眼神未移半点。
“皇兄你觉得柳子青这个人如何?”
沈孤雁道。
“是一个好人。”
沈清寒能给出的评价就这么一个。
“好人?”
沈孤雁轻笑一声。
“你又想做什么?”
沈清寒瞥向一旁的沈孤雁。
“皇兄，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不会向朝廷命官下手就不会再干些什么，我就随口问问而已。”
沈孤雁笑了笑，笑的没心没肺，道。
“只要你是认真的，我向来不会阻拦你。”
沈清寒望着沈孤雁，道。
“认真啊！”
沈孤雁长叹了一口气，仰头望着天空，再回过头来，冲沈清寒笑了笑，“皇兄，这个我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