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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星期的时间,刚开始她很快乐,最后一天时她不禁期待起小葡萄的归来。
每天这样那样随宁觉得自己要咸鱼了。
小葡萄出生后,他们的夜生活比以前还要丰富,她感觉自己要被榨干了。
去接小葡萄的前一晚,随宁坚决只睡觉。
陈津白平静道:“还以为是你自己想的。”
随宁当然不承认:“是小葡萄要去和外婆住的。”
当天晚上,她睡了一个安稳觉,并在第二天清晨不清醒时和陈津白依旧不可描述一番。
导致她接小葡萄迟了几小时。
小葡萄坐在台阶上,没看到妈妈过来,失望道:“妈妈是不要小葡萄了吗?”
随母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小孩,“待会过来外婆说她。”
“不说。”小葡萄摇着头,“妈妈会哭的。”
随母:“?”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女儿会哭。
小葡萄没见过随宁哭,但她见过随宁和陈津白长篇大论,而且有时候还能听到随宁呜呜声。
这不是哭是什么。
等随宁到达时,小葡萄欢呼一声,随后趴在她怀里唉声叹气:“妈妈真笨。”
随宁迷惑:“哪儿笨?”
小葡萄说:“妈妈肯定是迷路了。”
在她心里,只有迷路的人才会迟到,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多包容包容妈妈了。
以后她会认路的。
.
半个月后,小葡萄运气不好,感冒发烧了。
随宁这时候正好出差在别的城市,因为有比赛,陈津白一个人带她去医院打针。
医院里小孩多,哭声遍地。
小葡萄被陈津白抱着,趴在他肩头,意志坚定地保证:“爸爸,我不会哭的。”
但她的声音很虚弱,毫无信服力。
陈津白不戳破:“好。”
轮到小葡萄时,医生要打针,她也不认识针,看着医生把针头戳进了自己胳膊里。
医生夸道:“宝宝真乖。”
小葡萄抬起头,与有荣焉。
等针打完了,她后知后觉刚才的疼痛,小声啜泣起来。
陈津白好笑又心疼:“不是说不哭吗?”
小葡萄抽抽搭搭,眼泪挂在睫毛上,眼珠子像是被洗刷过的黑棋子:“刚刚不知道……”
陈津白捏捏她鼻子。
小家伙反应弧怎么这么长。
等回到家里,小葡萄就已经忘了打针这回事,退烧后她就生龙活虎起来。
晚上,陈津白和随宁视频。
小葡萄挤进镜头里,“妈妈妈妈,我摸不到你了!”
随宁弯唇:“小葡萄有没有乖乖的?”
小葡萄点头:“有噢有噢,小葡萄最乖了,你问爸爸,今天打针都没有哭。”
随宁惊讶:“是吗?”
小葡萄狠狠点头,大声道:“是!”
等她离开后,陈津白直接说:“打针是没哭,打完后反应过来,哭了半天。”
随宁哭笑不得。
病好了以后,小葡萄势必要补回前几天的颓废,哒哒哒地在家里跑来跑去。
随宁出差回来后,抱着她就是猛嗅,就算每天都有视频,她还是很想小葡萄。
这大概就是割舍不掉的感情吧。
小葡萄闹了一会儿,在她怀里睡着,随宁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颊,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宝贝。
三岁半时,随宁打算将小葡萄送去上幼儿园。
小葡萄不知道幼儿园是干什么的,但听妈妈说有很多小朋友,立即高兴地同意。
“爸爸也会去吗?”她问。
随宁乐不可支:“你问爸爸去不去。”
陈津白说:“不去。”
小葡萄说:“那爸爸就没有小朋友了噢。”
她的逻辑很奇怪,有时候大人听不明白,童言童语,听不懂没关系,可爱就行了。
陈津白嗯了声,然后说:“我有你妈妈。”
小葡萄咦一声,点头:“也是。”
这话还是和随宁学的,就连点头的表情姿势也像她。
当晚,小葡萄睡得很迟。
第二天她没有早醒,醒来时发现自己一只眼睛看不见了,坐在床上嚎啕大哭。
随宁听到声音,连忙开门进去。
“怎么了?”
“呜呜呜小葡萄瞎了!”她还穿着睡衣,一晚上睡得皱巴巴的,左手抹着左眼的眼泪。
“……”
随宁看着她的眼罩戴歪了,像海盗船长的独眼,搞半天是不知道,她忍住笑走过去。
小葡萄吸了吸鼻子:“我的眼睛不见了。”
随宁说:“你闭上眼。”
小葡萄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