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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盏闻言低头去看他脸色。
余安州眼角微红,湿漉漉的泛着泪。
“怎么了?”时盏一僵。
他道:“我怕这是一场梦。”
梦醒了,他还是被关在林氏地牢,整日被酷刑拷问藏宝图。
时盏想起他这些年的不易,如今两人解开心结,心头释然,主动凑上去吻上他的薄唇:“别胡思乱想,我喜欢你……真的喜欢。”
他终于等到她的一句“喜欢”。
自己也真的疯了。
如今身边这位女子,已经掌控了他的一切,无论是身是心。
哪怕她现在叫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时盏与余安州并没有练功多久。
第三次还没完事呢,他就“砰”的一下变成一坨元神,滚进了雪莲花里,徒留时盏一个人衣衫不整的站在莲池边上吹冷风。
余安州在雪莲里捶足顿胸,“我还没好呢!”
时盏:“忍着吧........”
她准备回去,余安州急问:“你又要去哪儿?”
“我去找风前辈。”
时盏摸摸他的花瓣,“你先养着,等你好全了,我再带你去郓城见你父母堂兄。”
余安州一口应下,“好。”
也该让他家人认识认识他的道侣了。
时盏又叮嘱他几句,便往草庐寻去。
走到院外,便看见风长天拢一袭青衣,眉目冷清,面对棋盘枯坐。
时盏最近总错觉风长天在躲着自己,转念一想又不可能。她轻手轻脚来到轩窗外,趴在窗户上向他笑眯眯地打招呼:“风前辈,你这几日做什么去了?”
风长天手指夹着一枚黑色的棋子,半晌没有落在棋盘上。
他没有侧头,清冷地道:“余安州的躯体已经凝实,不出一个月应该就能完全恢复。”
棋子清脆落在棋格上,在寂静的草庐里格外清楚,“我之前忘了告诉你,肉体重塑,他的修为会跌至练气。”
时盏笑了笑:“这个好办,他与我一起练功便可。”
刚才不过几个时辰,余安州的修为就恢复到了金丹中期,而她也顺利进入出窍中期。
风长天在棋盒里随意抓了把棋子,捏在掌心反复摩挲,良久才淡淡“嗯”了一声。
他没记错的话,时盏的《霜仙诀》走得就是这种阴阳互补的路子,正是适合。
时盏问起他有关兽皮书的事,风长天说书中文字复杂,尚未破译。时盏思考了一会儿,目光落在他半束起的墨发上,腆着脸问:“风前辈,你那支伏羲玉,什么时候能让拿到啊?”
风长天落棋的动作顿了顿,“我说过,你什么时候摸到,什么时候就给你。”
时盏立在窗边托腮,叹道:“好吧。”
风长天是个原则的人,他自己立下的规矩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破了。
时盏没想着因为二人关系不错就去撒娇耍赖。等自己修为再进一步,说不定哪天出其不意就能抽走玉簪。
风长天静静地与自己对弈。
时盏隔窗望着他冷峻俊美的侧颜,忽察觉他怎么不太对劲儿。
她不知道风长天怎么了,也不敢胡乱插科打诨。转身去檐下抓来一捧雪,捏了个雪人,注入一段灵气,放在他棋盘上翩翩起舞。
风长天目光落在小雪人身上,心情愈发低落苦涩。
他侧目看向时盏。
女子一身红衣,胳膊撑在窗沿上,双手托腮,朝他笑意盈盈地问:“风前辈,你为什么不高兴?”
风长天无法回答。
他并非不高兴,只是……心乱了。
他绕过这个话题,问她;“司徒南让你找够十件宝物,你还差几件?”
“除去伏羲玉,就剩两件。”
时盏想到魔君,心下一动,“风前辈,你不会去和林城子讨伐隰海吧?”
风长天垂下眼帘,淡漠道:“我还未参透劫数,不会离开昆仑墟。”
再者,这些年司徒南窝在隰海未闹出乱子,他没必要去掺和。
听他如此说,时盏便放心了。
只要昆仑老祖不参与,林城子就算集结再多人也没用。以司徒南的实力,林城子还不足以与他对抗。
时盏又道:“风前辈,过两日我会离开昆仑墟,安州就拜托你帮我照看一二了。”
“你要去哪儿?”
余安州还没好利索,她又急着要走?
时盏也不想疲于奔波,可惜没有办法。目标没有达成之前,永远不能松懈。
“我得去北麓取紫阳珠。”顺便看看游月明和青青怎样了。
事出有因,风长天自然不会挽留。
接下来几天,时盏一有空就来找余安州练功。
这可把余安州高兴坏了,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肉体凝实,从莲池里蹦出来,抱着时盏一通亲热。等他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