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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风长天显然对感情的界限不太清楚。
林城子作为过来人,好言提醒风长天一句,“昆仑,如我们这样的至尊巅峰,离飞升仅一步之遥。世间情爱皆是仙途羁绊,不能动心,更不能动情。”
风长天轻一摇头,否道:“人非草木。即便飞升上界成为真仙,难道真仙就没有情?我不信。”
话不投机,林城子又受了伤。他闷闷无乐,拱手作别。
风长天遥望了一眼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抬笔画出昆仑墟的入口走进。
他心头牵挂着时盏,没记错,她好像受了伤。
鞋履踩着积雪,不小心踢到什么东西。风长天驻足,弯腰拾起一柄折扇。
细细的金色扇骨,云锦扇面上绘着水墨山水,精工雅致,正是那位游氏少主的本命法宝。
怎会遗落在这里?
风长天掐指一探昆仑墟中的情况,顿时了然。
他来到草庐外,正好看见时盏坐在台阶上,拧眉思索。
“这是游少主随身之物,你拿去归还给他。”
风长天将折扇递到她跟前,想起她听不见自己说话。正欲给她诊治,时盏一下站了起来。
时盏眼前一片漆黑,但她摸到了熟悉的折扇。
“你这么快就苏醒了?”
既然这样,她懒得挑了。
时盏抬手在周围布下一层结界,身子软软地靠进他的怀里,侧脸抵着挺直平坦的胸膛,羞赧低语:“趁风前辈没回来,你陪我练功好不好?”
倚靠着的身体微僵。
时盏知道她目的太明显,可她不能忍受三感封闭,陷入被动的局面。
“帮帮我嘛。”她抽出他手中的折扇,引导他抱着自己,脑袋顺势在他怀里蹭了蹭,颦着秀眉,语气带着丝丝娇嗔的意味:“我受伤了……好疼。”
心心念念的人儿此刻偎在自己的怀里撒娇,风长天脸颊轰然灼烧,脑海一片空白。
撒娇这种行为,时盏运用不太熟练。
而且她也没什么天赋。
否则她在说完那句话之后,游月明怎么缩回了手,一点反应都没有。
时盏不疑有他,只当游月明刚刚苏醒,身体机能尚未恢复,亦或者他人生地不熟,不太好意思。
没关系。
只要练一次功,两个人啥毛病都好了。
思及此,时盏不再扭捏。
“时盏!”
风长天倏然色变。
他浑身一僵,捉住她肆意作乱的雪白皓腕。
时盏听不见。
她不满地皱了皱眉,以为游月明初来昆仑墟太过拘谨。她欺近他的下巴,安抚性地轻轻咬了一口,“没事,我布置了结界,我们抓紧时间。”
她贝齿整齐洁白,唇瓣贴上自己的下巴,沾染了温热幽香的木兰气息,像被虫蟊轻叮。
风长天慌乱无比。
他想告诉她自己不是游月明,可时盏粘人起来不依不饶,没等他言语,她便一把扯落腰带。
风长天俯视着她乌发浓密的发顶,梳着简单的叠翠髻,发间斜插着一支素雅的浅月色蝴蝶珠钗,与身上红衣相得益彰。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推开时盏;可心底忍不住想探究,她要对自己做什么……
纠结又困惑。
难得主动一次,时盏使出浑身解数。
风长天觉得她攥住的不是自己这个人,而是他的命。
他失神地低头,僵硬着身体,动也不敢动,“时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怎么能……她怎么能这样对他?
时盏对外界没有感知,她听不到啊。
风长天痛苦地移开视线,从万千杂念里唤回一丝清明。
不能继续了。
推开她。
必须推开她。
时盏不懂他为什么三番两次制止,不满的靠近他左侧的耳廓,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拂过心头,酥酥痒痒,“来,帮我治伤。”
她受伤了?
风长天像是突然就想通什么。
她的《霜仙诀》最好的疗伤功法,他帮她疗伤,也就不算乘人之危?
不行。
他怎么能为自己的兽行找借口?
正犹豫不决,时盏的手臂已然攀上了他的脖颈,像一只勾魂摄魄的妖,在他耳边催促:“快呀。”
短短两个字,沙哑动听,媚到骨子里。
风长天脑海里一片混乱,看着眼前双颊酡红的心爱女人,慢慢定住心神。
他自幼熟读四书五经,恪守伦理纲常。虽知男女情爱如过眼烟云,但仍忍不住沦陷其中。哪怕时盏是一杯鸩毒,他亦要饮。
克制了上千年的情愫,理智被淹没,便偷偷……
偷偷放纵一回罢。
时盏陡觉身子一轻,被人打横抱起。
封闭的静谧黑暗里,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