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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崭新，隐约还透露着墨粉的气味。
杨朔惊了：“你还真趁着天黑去偷试卷了啊？”
“不是你去偷的吗？”陈小明一副“你别骗我了”的表情：“这试卷被锁在段长办公室的柜子里，我哪有本事偷到啊！我今天早上起来一大早就看见它们放在我床头了。杨哥，你昨天嘴上说的不要，可是身体很诚实呢！”
“……诚实你个大头鬼啊。”杨朔坐起身，抢过试卷看了两眼，这试卷做的似模似样，难道，还真是今年的期末考试试卷？
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杨朔还真想不起来这份试卷到底是不是2018年第一学期期中考试的试卷了。
这也太诡异了？
莫名其妙出现在陈小明的床头？
以他对陈小明的了解，这货虽然满嘴跑火车，可这事却没有说谎的必要啊。
到底谁给他的？
秀林高中一到晚上，不仅寝室大门上锁，教学楼的铁闸门也是上锁的状态。
高二的胡段长是个精力旺盛的女强人，听说每天五点钟起床到教学楼备课，晚上十一二点才会回去，一天只睡四个小时，终生奉献给教育事业，今年年方四十八，至今未婚未育，普通人想要白天在她眼皮子底下偷出试卷，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正因为如此，陈小明昨天才苦苦哀求杨朔。
这……
“该不会是你贿赂老师，从哪里拿到的吧？”杨朔百思不得其解，不禁吐槽道。
“我是那种人吗？再说了，我也得有那个胆子啊。”陈小明翻了个白眼，抢回试卷道：“嘿嘿嘿，不管你承不承认，这个情，我领了！良辰他日必有重谢，告辞。”
杨朔一脸凌乱地看着陈小明拿着试卷像孙悟空翻出了五指山一样欢快地跑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杨朔每一次见陈小明的时候，都见他神气活现，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据说本着革命友谊，他还把试卷内容透露给了不少学渣同党。
杨朔再一次炼丹失败，为筑基丹之事忧心忡忡，倒也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
一眨眼，时间来到了十一月三十号，星期五，期末考试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