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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尧卿则故意向藺允翔表示亲暱,“允翔哥哥很爱护我喔。”
藺允翔早就习惯这对兄妹曖昧的模式,自己被当成这女孩用来讨哥哥吃醋的工具,也是迫於无奈。
石孝斌不知道从哪偷来的衣服,早已整齐穿上。“娘砲就是要被人砲。”
“…………”藺允翔一时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此时藺允翔四扫,除了原本前往澳洲的人马,只有宇文靖、太史傅、江锋云在场,其他人都不在此地,羊恆毅则是刚刚离开。
藺允翔转移话题,问道:“宇文靖,其他人呢?”
“大部分都去象山了。”
“去象山?发生什麼事吗?”
“这件事目前已有著落。现在,我要你们随我一起勘查线索,多一双眼睛,多一分谨慎。”
藺允翔慢慢的闻到一股难闻的尸臭,虽然还不算太浓,估计已经发臭了半日,正是康中的尸体。
江尧卿差点叫出声音,被江锋云摀住嘴,又遮住眼,其他人先是惊讶,而后勉强淡定。
康中的死相极為惊恐,双手紧紧抱住自己早已篓空的肚子,呈现跪姿的死态,双眼巨瞠,说明死亡时,颇為痛苦。
宇文靖拿起白铁扇挥向四周,“我让羊恆毅将案发地点四周的通道,做成外面看不见裡面的样子,但是不能维持太久,顶多再撑一个小时,这裡就会被发现。”
石孝斌说:“乱奇怪的,这伤口看起来好像是被刀子绞过……”
安杰西直接躺在地上看著康中腹部的伤口,“NO~NO~看起来比较像是深海鱼类的四肢所伤,类似章鱼的东西,你们看。”除了江氏两兄妹以外,其他人皆凑到安杰西身旁。
安杰西说:“这个伤口的撕裂形状看起来,是不是很像章鱼脚,或是海葵的触手所造成的,如果是刀械切口会比较平整。”
石孝斌頷首道:“这FBI还挺专业的,但也挺不务正业。”
“多谢孝斌BOY的夸奖。”
白詡尧则机灵的问道:“宇文靖同学,你说这位康中遗留下证据是?”
宇文靖等三人,这才注意到白詡尧,问藺允翔道:“这位先生是?”
藺允翔轻鬆的向台湾的伙伴介绍这位面恶心善的新朋友,宇文靖、太史傅、江锋云先后跟白詡尧打了个照面,而后宇文靖向白詡尧说明“兄弟会”成立的经过。
宇文靖收尾时说道:“之后,你也有可能见到风神差。”
白詡尧则表示出一点都不期待的表情,让其他人不禁莞尔。
突然,藺允翔想起一件事。“对了,白先生,『阴物』都处理完了,还想跟著我们到处乱闯?”
白詡尧因為先前的打斗,身体每动一寸,看起来都有些痠痛。“產出『阴物』之人,不就是你们在追的人吗?这些人不除,斩草就未除根。”
藺允翔听完也觉得颇有道理,今天所有人会聚集在此,皆是按照自我的意志在行动,顺著个人的特长去发挥。
藺允翔在心中自问:“这样真的就是种领导?还是这只是个开始?无论如何,日久总会见人心,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了解所有人的性格。”
宇文靖等过了片晌,终於接续原本白詡尧的问题:“康中留下的线索就是这个。”
宇文靖戴起手套拾起地上一包用塑胶袋包起来的皮夹,宇文靖顺手拿出血跡斑斑的皮夹。
宇文靖一打开皮夹,所有人都看到康中的皮夹裡,夹著一张类似薄小磁砖贴成的画,“就我所知,康中生前就喜欢用小磁砖作画。”
白詡尧定眼细瞧这幅画,“这幅画好像黏著不超过一天,是刻意留下的讯息?”
雷风驰好奇的大呼:“欸~白大哥是怎麼知道的?”
“有几颗小磁砖上方的牵丝并未泛黄,上胶的顏色还算鲜艳,说明这服贴画才刚完成不久。另外,谁会没事把这种画夹在皮夹中间?这说明这是康队长故意留下的讯息。”
石孝斌因為自己帮不上忙,差点想要插嘴称是,忽然想到白詡尧的习惯,搔著头呆笑起来。
宇文靖右手结实的拍在白詡尧肩上。“白先生,你发现的,就是我想跟大家说的啊!允翔,你可找到一个好帮手。”藺允翔则自若的点头。
安杰西竖起打姆指说:“GOODJOB。”
藺允翔第一次看到宇文靖满脸笑意,脸色红润又称讚别人,搧起铁扇更加显得从容。
这幅画看起来比较像是符号,两个箭头平行,却互指不同方向,有如相互对立的双箭头。
江尧卿猛然睁眼,拿出一条手帕,抢过那张贴画,宇文靖被江尧卿的举止吓到,甚為紧张,深怕江尧卿用破这条重要的线索。
没想到充满大小姐气息的江尧卿却发现眾人未发现的重点。“你们看,这画中间黏著一张白纸……”
宇文靖小心翼翼的撕开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