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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域名(.com)被墙,请您牢记本站最新域名(.org)两人回到了桂清街那一所院落,非业仍是走佛堂后门的屋檐,跃入院中。刚刚落地,便听廊下一人“啊”地一声,说道:“你们回来了,师姊呢?”正是梁越。
非业吃了一惊,道:“她难道不是早回了这里?”梁越大急,道:“没有啊。昨晚我和简伯伯送走客人,回来不见师姊在她自己房里,还道是同你们在一起。”
非业心知有变,道:“简淇现在何处?”梁越道:“他在东花厅。刚刚金乌派的那个华菁来了,要跟他说话。”陆通听到华菁的名字,不觉“咦”了一声,道:“怎么这家伙阴魂不散,又找到这里来了?”
非业突然听他开口说话,又惊又喜,道:“陆通,你好啦?”一面走到廊下,将他背靠廊柱,放在椅上。陆通笑道:“我本来就没甚么不好,你解开了我穴道罢。”非业却道:“你神智才清醒些,看来封那两处穴道,果然不错。”又向梁越道:“华菁做甚么来的?”
梁越道:“华菁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许多人,各门各派的都有,说是见礼的宾客。”陆通奇道:“见甚么礼?”梁越涨红了脸,道:“华菁……这混账,让人挑了许多东西来,说师姊先时许给了他,现如今是下聘来了。”
陆通“呸”了一声,道:“他倒想得美!”非业皱起眉头,道:“你带我们去东花厅,听听他们说甚么去。”
梁越踌躇道:“长辈同客人说话,咱们怎么好去偷听?”陆通嗤之以鼻,道:“华菁这鬼东西,算甚么客人了?小郡主失踪,一准是他捣的鬼。我记得你们这里原不准他上门的,怎么偏偏前脚人不见了,后脚他就跑来下聘?这棺材胚子十成十的不怀好意,咱们赶紧过去,帮你的简伯伯对付他是正经。”
梁越犹豫半天,终于道:“你们跟我来。”向游廊另一头走去。非业打横抱起陆通,跟在后面。
陆通头靠在非业肩上,气息微闻,眼见得那两片淡红的薄唇离得自己不过数寸,就是不能挪近去亲一下,不由得满心发痒,忖道:“只碰过一次,就再丢不开手,一见面就想扑过去吃了。——他这可不是跟那附骨丹差不多么?”心猿意马,似乎只在瞬息之间,就到了一处房里。梁越低声道:“这道隔扇后面,便是东花厅。”
非业点了点头,见那隔扇上封了棉纸,伸指蘸了些唾液,在隔扇上轻轻点了一点,便破了一孔。
陆通见他将一个雪白的手指伸入口中,双唇微分,依稀见得一点湿润舌尖,心中一把邪火蓬蓬勃勃,只烧得胸口都有些生疼,又想:“倘若老子这会儿手脚能动,说甚么也要去抱他一抱,亲他一亲。纵使他过后要杀我的头,也管不了这许多。”
非业正要就眼那破孔窥看,忽然觉得有些异样,转头见陆通两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眼神热切,想了一想,便在他后颈上一拍,陆通只觉由颈至背,一阵酸麻,身上穴道未解,头颈却已能勉强转动,跟着见非业伸过手来,在他眼前也戳了个小孔。
陆通会意过来,不禁啼笑皆非,忽听孔外一人道:“华公子,请用茶。”正是简淇的声音。陆通好奇心起,当即凑近了那孔洞,向里张望。
只见那一面是一座小小厅堂,布置得甚是富贵雅致。简淇坐在几步外一张花梨木束腰茶几旁,对面坐了一个青年,正是华菁。不知怎地,陆通见了他,几有做梦之感,忍不住便想抬手去擦擦眼睛。又看了两眼,确定是华菁无疑,心道:“奇怪!奇怪!我前夜明明削去了他一片头皮,才血淋淋地走出去,怎么这会儿一点痕迹都不见了?”这时见华菁满头黑发在顶心挽成一束,戴了束发银冠,全不见半点伤痕。
陆通心下茫然不解,忖道:“究竟是我现下在发梦,梦到了华菁,还是之前发梦,梦见拿刀砍了他?”用力在自己唇上咬了一下,只痛得龇牙咧嘴,心道:“他妈的,华菁是甚么东西,也配小爷梦见他?”
便见华菁满面含笑,起身长作一揖,说道:“简伯父,小侄此来不为别事,乃是要请伯父作主,将令爱千金,许我为妻。”
简淇神色不动,道:“华公子何出此言?”华菁道:“自古婚姻大事由父母尊长一言而决,小侄心仪郡主多年,如今斗胆开口,还盼伯父玉成美事。”
简淇道:“郡主的婚事,早有御命在前,全由她自家作主。我虽为她父亲,一来不能替她择定夫婿,二来纵使郡主肯听我言语,我也未必便能为华公子美言。”
华菁正色道:“若非郡主垂青在前,小侄也万不敢提这僭越之求。”自怀中取出一物,双手递上,道:“郡主昨夜深宵造访,如今便在我家歇息。这一只玉镯是她贴身之物,可为表证。”
陆通大吃一惊,心道:“乖乖了不得,居然是小郡主背父私奔。”他先时见简琬与华菁言笑亲密,似乎对他颇有情意,却也没想到她离家是去找的华菁。随即想到:“华菁那时候在落霞谷同她约定晚上见面,小郡主嘴上不答应,只怕晚上当真去找了他,也未可知。”
简淇接过了玉镯,也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