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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域名(.com)被墙,请您牢记本站最新域名(.org)宛初强打起精神,再次掀开帘子向前望去。
只见拓拔雷此时已经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从侍从手里接过一件雪白色的裘袍,向着送亲队伍走来。
宛初望着那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影像,有片刻的恍神。
他,知道自己冷得快要死掉?要将那厚实暖和的裘袍拿来给自己吗?
心中有了这一份念想,宛初的身体也随之有了一丝暖意。她满眼噙着泪,脸上却不经意浮起一抹融融的笑意,对着熟悉而陌生的男子,差一点脱口喊出“阿贵”二字。
拓拔雷此时明显也已经看见了宛初,他的唇角也漾起一抹笑意。但那份笑意当中,却是夹杂着一丝不屑的味道!
随着他的笑意冷却,他的目光却从宛初的脸上转往了别处,随即,他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而他所面向的,正是自己面前那辆宽大奢华的马车。
宛初心里一哆嗦。
没来得及作任何思考,她的耳畔便传来拓拔雷温情磁性的男嗓,“今日气温骤降,公主身体娇贵,又长在南方,定是无法适应这北方的气候。这裘袍乃是由数千只银貂的腋毛缝制而成,暖和无比。公主请将裘袍穿上,以抵御寒冷。”
话音一落,马车内探出一只莹白如玉的素手,将毛茸茸的裘袍接过,同时,一声天籁般的女声响起,“多谢四皇子关心,碧瑶感激不尽。”
这一幕,令宛初的心顿时凉透了心。
原来,他并非是冲着自己而来。而是来给公主送御寒衣物的!
她咬了咬冰冻得失去知觉的唇,无力的垂下帘子。
正待她以为车队即将继续前行之时,耳畔又传来了厚重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宛初心里疑惑着,这脚步声会不会是自己的幻觉。
直到帘子被一只粗厚的手掌撩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庞探入之时。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幻听。
四目相对,宛初的心骤然一紧,冷得哆嗦的十指不经意的捉紧衣角。
“四皇子殿下......”她哆嗦着,怯怯的唤着他现在的名讳。
“本王顶着寒风骑马,你一个小小的奴婢,竟然一人独占一辆马车?”对方面无表情,声音低沉粗哑。
还不待宛初反应过来,她便被一只大手推到了马车的角落。
拓拔雷随即纵身一跃,人便稳稳的坐到了宛初的身侧。
“启程!”他屁股刚落座,便威严的下令。
狭小的马车里,突然多了一个魁梧的身躯,令整个空间顿时局促起来。
宛初被拓拔雷挤在角落里,他宽大的裘袍贴着宛初的身躯,魁梧的身体又刚好将马车的缝隙挡住。
如此一来,宛初的身体不似先前那般冰冻,手脚也渐渐暖了起来。
她不敢抬眸看身侧的男子,只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脚背。
“本王骑了几日的马,浑身酸痛不已。来,给本王揉揉!”此时,拓拔雷突然低声说了句。
宛初闻言,抬起头来,一脸诧异的望着对方。
“看什么?你身为南蜀皇帝的贴身宫女,不会连这简单的差事都不会吧?”见宛初迟迟没有动作,拓拔雷目中有些微愠之色,颇不耐烦的问道。
“奴婢.......会。”宛初一边怯生生的回答,一边笨拙的将搭上了拓拔雷的肩背。
由于空间狭小,宛初不得不采用跪着的姿势,在拓拔雷的背后给他揉捏着。
“下面!”拓拔雷却仍然十分不满,口中暴了一声粗喝。
“是。”宛初轻声应道,连忙将手从拓拔雷的肩背向下移至腰间,继续揉捏起来。
“恩,舒服!”拓拔雷一边闭目享受着宛初的揉按,一边若有似无的说道,“看来,南蜀的宫庭,将你调教得还不错!难怪,你能贴到南蜀皇帝的身边。”
宛初正专心的给他揉捏,一时之间没能领会到他话里的意思,抬眸看了他一眼。。
却见拓拔雷依旧没有睁眼,只扯着嘴角,接着先前的话往下问道,“你们南蜀皇帝的贴身宫女,主要职责是什么?是服侍你们的皇帝更衣洗浴,抑或是为他暖床铺被?‘贴身’二字,便是‘贴上身去’的意思。‘贴身宫女’这四个字,还真符合你的身份!”
这接下来的一句,挖苦的意思十分明显,饶是宛初再愚顿,也听得真真切切。
“想必北蒙与南蜀两国之间的语言差异极大,才会令四皇子产生这样的误解。宛初身份虽然是皇上的贴身宫女,却没有四皇子说得那样面面俱到。”宛初心里虽然十分难受,但嘴里却逞强的反驳着。
“哦?”这时,拓拔雷倏的睁开眼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服侍皇上沐浴,并非宛初的职责所在。整理床铺,虽然宛初的份内之事,但却并不包括‘暖床’。”宛初强装镇定,向拓拔雷解释道。
“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