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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域名(.com)被墙,请您牢记本站最新域名(.org)宛初跑了不知多远,方才停下了脚步。
路上偶尔遇到的路人,见到她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都主动出声询问。
面对这些善良人们的关切,宛初不知如何回应,只一个人逃到无人的角落里,低声啜泣。
“拓拔雷,你到底在哪里?”她一边哭泣,一边低声念着。
她哭得累了,用衣袖拭去泪水,然后将身子蜷缩在墙角,开始再次试着运用预测术。
但结果同以往一样,她的脑中根本显不出任何有关拓拔雷的影象来。
得到这样的结果,她心里越发难过,她不甘的继续试的几次,但最终只是一次更比一次绝望。
但她仍然不放弃,倔强的重复着。
虽然她有了欣儿之后使用入定之法得心应手,不再象以前那样大伤元气。但她这样接二连三的折腾下,身体也是受不住了。
在黎明到来之时,她终于累得晕倒过去。
好在有人认出她来,便将她送到了白衣女子面前。
白衣女子一边向好心人道着谢,一边将宛初放到了床上。
白衣女子看见宛初现在的模样,疼惜得眼眶通红。
“宛初,你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难道我们那拉家族的女子,都如此痴心,一旦认定了一个人,便会将所有心思放在他的身上!”白衣女子轻轻抚摸着宛初布满泪痕的脸,一边轻声念道。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身后的银面男子的眸光变得有些晦暗。
白衣女子却全副心思都放在宛初身上,根本没有留意到银面男子的这一变化。
“宛初,要怎样做,才能让你开心起来?只要能够放下他,好好的活下去,要我拿什么去交换都可以。“白衣女子的手依然放在宛初的脸上,继续说道。
这时,宛初的眉头紧紧拧结起来,十分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白衣女子见状,越发焦急,她将手往宛初的额头一摸,方才发觉手上传来的触感十分烫手。
“宛初!你不要吓我!”白衣女子惊声喊道,手足无措的转向身后的银面男子,“她额头好烫!”
银面男子闻言,眸中也是布满忧色。他大步走上前来,也用手试了试温度。
“怎么烧得这么厉害!”试过之后,银面男子也有些惊慌起来。
“看来,我们要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你别急,先用温水替她擦擦身子,我去请大夫。”银面男子很快镇定下来,沉稳的说道。
交代完之后,他便匆匆离去。
白衣女子听了银面男子的话,稍稍安定了一些。她起身打了一盆水来,将棉布在水里拧干之后,便替宛初擦试起来。
擦拭了几遍之后,宛初的身子稍微退了些热度。
白衣女子见这个方法的确奏效,心里越发感到安慰,于是她又接着替宛初擦了几遍身子,直累得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她仍然坚持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她替宛初擦拭的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沉睡了整整十八年,而这十八年来,银面男子一直守在自己身边,日复一日的重复着自己在做的事情。
十八年!这是一个多么漫长的岁月。她心里着实弄不清楚,银面男子到底是因为什么,能够十八年如一日,这样对待自己。
正在出神之际,银面男子带着大夫走了进来。
“劳烦替她看看。”银面男子将大夫带到宛初的床前,满眼恳切说道。
白衣女子连忙起身,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大夫。
大夫望闻问切了一番之后,摇了摇头,“她这病来得太急!恐怕十分棘手。”
白衣女子和银面男子听了这句之后,都焦急起来。
“大夫,求求你,无论如何也要忙治好她。”白衣女子满眼哀求,握着大夫的手说道。
“我只有尽力而为。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她如今的病在心里,要想她彻底康复,恐怕还得消除她心里的芥蒂才行。”大夫一边打开药箱,一边对面前两人说道。
“心病.......”白衣女子听到这两个字,心里越发难过。
宛初病的症结在哪里,自己如何不知,但要打开她这个心结,除非......拓拔雷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
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了几样十分稀罕的药材,细细的研碎了之后,用水调和。接着,他又拿出了一个,管状的东西,将药材灌入了宛初的喉中。
看着大夫的举动,白衣女子十分尺奇,她不知道这里的大夫都是用这样奇怪的方式替病人治病和喂药。
而银面男子脸上却没有半点惊讶的神色,似乎他对这一切都早已习已为常。
“这是退烧药,她服用之后,额头应该不会再烫了。”大夫喂完药之后,一边说着,一边又从药箱拿出一瓶药来。
“这瓶药,每次取一粒,一天三次,用水化开之后,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