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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银面男子坚决的打断了七七的话,“海的另一端,我是片刻也不会逗留的。”
七七听到银面男子态度罕见的强硬,不禁大吃一惊。
向来,他对自己都是有求必应。可这一次,他却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一口便回绝了自己!
难道,海的另一端,对他而言,是个地狱一般的所在?
七七心里纳闷着,却没有表现出来。
“那算了!”她有些失落的说完这句,便颓然的转身离去。
银面男子望着她孤寂冷清的背影,眸心闪过一道悲凉。
第二日,宛初硬下心肠不去看熟睡中的女儿,便提着包袱上了船。
银面男子接过宛初的包袱搭在肩头,又搀扶着宛初上了船。
宛初对银面男子的周到细致点头示谢。
一路上,宛初负责准备食物,银面男子负责开船。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银面男子格外谨慎。每次他短暂休息的时候,都会将船上的锚放下,将船静止之后,方才离开。
这一趟返程,银面男子比之前还要辛苦。
宛初望着面前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既是感激又是好奇。
她感激着,他同自己非亲非故,却如此不遗余力的帮着自己。
而她好奇的则是,这张银质在罩的下面,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脸孔。
而他面具上的那双深瞳,是因为什么缘故而布满忧郁和哀伤?
返航的途中,银面男子虽然同宛初甚少说话,但宛初却感觉得到他冰冷的外表下,有一颗滚烫的心。
越是与他相处得久,她这种感觉越是强烈,对他也渐渐产生了一种亲近信赖的感觉。
返航的时间也用了近两月的时间,好在这一次十分顺利,海里风平浪静,并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的状况。
在临到分别的时候,银面男子的目中还是流露了不舍的意味。
宛初提着包袱,向他恳切的请求道,“我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回来,还请你好好照顾娘亲......."
“我知道!”银面男子的语气有些生硬的回答。
宛初弯身向他福了福,然后毅然决然的转过身,向着海岸走去。
海的两端,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宛初谨记母亲的叮嘱,一路上都小心谨慎前行。为了保护自己,她甚至换上了一身农夫的装扮,并将自己的脸抹上了炭灰,在水中照着连自己都不出来的脸,她满意的重新上路。
海这边的国度,除了还未被拓拔成收入囊中的南蜀之外,都属于北蒙的领地。
一路前行着,宛初不自觉的将两个世界作着对比。
拓拔成所管辖的地方,在他沿袭了他父皇的强悍作风统领下,将这块领地管得死气沉沉。
百姓有怒不敢言,有冤不敢申,人人自危,人与人之间自然也缺乏温情和关爱。
宛初时常在心里想,若是有朝一日,拓拔成也能开明一些,仁慈一些,能够将他的领地管治得如同海的另一端那样好,那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但她知道自己这只是妄想,因为据自己对拓拔成的了解,他根本不关心民间疾苦。非但如此,他还一心想要与南蜀开战,以达成父皇统一天下的遗愿。
就这样一路寻找,一路感叹,她将自己沿途所见所想,通通用笔记录成册。
她日复一日的寻找,始终不见拓拔雷的任何踪迹。
但她却始终不相信他已经不在人世,坚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够找到他的下落。
她没有计算自己到底走了多久,到底走了多少路,只知道她所记录的册子,已经足足一尺厚,背在身上沉死沉死沉。
不知不觉中,她竟穿过了北蒙的领土,穿过了北蒙与南蜀的交界,来到了南蜀的领土范围。
这时,她不禁想起自己的兄长墨令和好友萧山来。
那次仓促分别之后,便一直没有他们的讯息,不知他们如今过得怎样?
心念所及,宛初不知不觉,往着当初与他二人分别的地方前行。
十多天之后,她到达了那里。
但令她颇感意外的是,那个地方,如今已经焕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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