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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动不动,心中不断胡思乱想,却愈发没有头绪。
“吱!”
简陋的房门突然被缓缓推开,一阵清风吹起无数黯淡的陈灰,屋顶一盏昏黄的吊灯随之点亮。
古天歪了歪头,涣散的视线终于勉强聚焦在一个坐着轮椅的身影上。
古天刚刚适应光线的双眸猛然瞪大。
他很难将眼前这张带着微笑的脸,跟在酒店时七窍流血看着就活不成的模样当成同一个人。
林世昌?!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果真是他做的局么?为了争夺家产,以身为饵,服毒陷害,再袭击警车,制造自己畏罪潜逃的假象。可然后呢,他敢杀了自己么?
他的能扛得住古氏集团的报复么!
古天深呼了几口气,双手艰难的攥着拳头,强迫自己恢复镇定。
“咯吱咯吱!”
轮椅缓缓前进,车轮压过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一个迷彩服青年将林世昌推到古天面前,随即转身离去。
“呵呵...”
“有点可悲,咱们两个苟延残喘的失败者,还能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古天平静的看着他,没说话。
林世昌的身体状况似乎也不是很好,脸色很苍白,连直腰都得用胳膊撑着扶手。
“你应该有很多好奇的事儿,我可以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我怎么了,为什么动不了?”
林世昌低头看了看他脖颈侧面的伤痕,随即轻声回道,“应该是一种麻醉子弹,不致命,过几个小时就好了。”
古天松了口气,继续沉声问道,“你为什么在这儿?谁下的毒?”
“跑出来的呗!在医院呆着,我更活不长...毒是林朔下的,我和你一样,到头来让最好的兄弟算计了一把。不过可能是因为我以前救过他的命,或者那点可怜的兄弟情分起了作用,他少用了几成剂量,给我留条活路。”
“不然,世宇肯定是想弄死我!”
“林朔!”古天咬牙切齿的蹦出俩字,目光阴沉到了极点,充满敌意的看了林世昌一眼。
“你是没想到,他们敢直接在帝都动手吧?”
“呵...”
“不会吧,兄弟?”林世昌突然轻笑,“你不会还以为林朔是我的人吧?都这时候了,我犯得着跟你演戏么?”
“难怪你一点防备都没有!”
“你和我二弟到底啥感情啊?最近出的事儿哪件不是他导演的?都快当着你面把古氏集团揣兜了,你就一点没怀疑过他?”
古天闻言,双目微凝,有些不可置信,心里还以为林世昌在挑拨离间,“林世宇?指使林朔投毒的是他,设计我的也是他?你有证据么?他为了什么?”
林世昌依旧保持微笑,“我当然没证据,不然我早找你摊牌了,也不至于被人像狗一样赶出帝都。”
“好几年没见,我这个二弟,玩的路数不一样了,有钱不正面砸,有关系不直接使,竟他妈在背后捅咕!而且还经常使唤别人当炮灰,关键时刻再出面当好人!”
古天眉头越皱越紧,“方磨的事儿跟你没关系?”
“有关系啊,我确实出钱出力了。可这事儿是林朔提出来的啊,而且受益人不光是我自己。不把方磨锁死在国外,谁敢动你?”
“那三家不敢,林世宇也犯憷!”
“所以他们都想以我的名义坑一次方磨,然后让你把仇恨和怒火都倾泻在我的身上。”
“你仔细想想在肯尼亚的事儿,只有林世宇能洞悉你的每一步计划,也只有已经收服林朔的他,才能让你心甘情愿的在国外呆了那么长时间。”
屋外的海啸声似乎突然大了几分,呜咽的海风也不甘示弱,吹的灯泡躁动不安的来回晃荡。
林世昌笑呵呵的点了根儿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得有一个来月吧?”
“一个月啊!你脑袋里全是怎么救方磨吧,对国内的事儿一无所知。”
“方若雨跟那帮人可撕吧挺长时间了,一直也没什么办法,反倒弄死个部队的兵,被人拿住了把柄,最后还是因为方磨的事儿,手底下那帮拿枪的都搭进去了。”
古天的神色有些呆愣,这些事儿方若雨从来没跟他说过。回国之后他也没怎么关心过一直幽幽怨怨的小姨。
“那段时间,穆磊领着孙晓一帮人,都住进流云山庄了。我听说哈,方若雨可被这帮孙子玩的挺惨。最后还是林世宇出面说话,她才算暂时摆脱了穆磊。”
古天听完眼睛都瞪出血丝了,苍白的脸上怒气并不明显,但心中却恨不得活剐了那几个杂碎。
“你啥也不是!”
“你还年轻,还有机会!”
脑海中回荡着那道绝美的红色身影,他突然感受一种无地自容的愧疚和痛楚。
到底谁在守护谁?
“还有呢...”
林世昌不疾不徐的声音如同噩梦。
“张家真就那么容易被你打服了么?张天泽放弃了帝都的家产,举族迁移魔都,打一开始他就是奔着通云去的。”
“你不在的那段时间,就是他动手的机会!贾书记高升北上,方宗南举棋不定,其余方家二代早就对利益分配不满,再加上孙穆两家,这帮人一个比一个损,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方若云能扛得住?”
“过程我不太了解,但通云股份几经易主,最后还是林世宇出面,几句话就让方家臣服,帮方若云重新掌控通云。”
古天咬牙听着,心中恨意愈发浓烈,但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方若云跟他交流过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