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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们拍了照片,你们看看。”
他把手机递给了我,我和四爷一起看起来。那是一条通往地下的台阶,很宽阔,但入口被混凝土封堵得严严实实,估计只有坦克才能撞开。
四爷说:“那好消息呢?”
碧碧说:“我们在路上发现了一个耳机套。”然后他掏出来,递给了我:“你看这是Asa的吧?”
我接过来看了看,说:“没错儿,你在哪儿捡到的?”
碧碧说:“袋鼠区附近,看来,这是Asa给我们留下的标记。”
小差说:“我们赶紧吃饭,然后去找人。”
接着,大家匆匆吃了四爷煮的面,带上行李就出发了。
我们沿着一条石板路来到了袋鼠区,又朝前走出了大概200米,到了麋鹿区,果然又在地上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耳机套。
我们一下有了信心,继续朝前走了几百米,看到路别扔着一个完整的耳机。
方向是对的。
前面出现了一排房子,正门都是铁栏杆,里面有假山和假树,落满了枯黄的树叶。这里应该是当年关猩猩的笼子 ,但我们没看到标牌。
奇怪的是,我们沿着Asa留下的标记一直来到了动物园的边界,终于被铁栏杆挡住了,外面不远处有片树林。
碧碧蹲下看了看,在铁栏杆外面的草地上看到了一个发箍,他伸手够了够,够不到,他问我:“那是不是Asa的?”
我说:“是!”
这道铁栏杆是个分界线,Asa必须让我们知道他离开了动物园,所以把发箍扔在了地上。我越来越确定了,他肯定是被绑架走的,幸好当时是夜里,绑架者并没有发现他这个小动作。
接下来,我们纷纷翻了出去。四爷比小差笨多了,三个男人举的举,接的接,她还是摔了一跤。
我捡起那个发箍,一边巡视地面一边继续朝前走,大家都跟了上来。
我们刚刚接近树林,小马哥突然喊了声:“傻狍子!”
我们同时抬起头,前面真的出现了一只草黄色的小鹿,它脖子细长,眼睛和耳朵都特别大,屁股上有一团白毛,傻傻地看着我们,很好奇的样子。
碧碧低声问:“你们东北人为什么叫它傻狍子?”
小马哥说:“你看看就知道了。”说完他“嗷”地喊了一声,猛地朝前冲去,狍子的反应很机敏,马上转头朝树林里狂奔而去,屁股上的白毛一耸一耸的。
小马哥停下来,随后它也停下来,回头看了看我们,竟然慢悠悠地走回来,停在了十几米的地方,扑闪着一双大眼睛,似乎在问:刚才啥东西追我?吓死我了
我们都惊呆了,这种智商活到现在居然还没有灭绝。
小马哥说:“大兴安岭的猎人打狍子只需要两枪——随便放一枪,然后原地等待,过一会儿就会有狍子跑过来看看发生了啥事儿,再一枪就得手了。”
傻狍子看了我们一会儿,终于迈开小蹄子“吧嗒吧嗒”跑掉了。
小差问:“它干什么去了?”
小马哥说:“我们在这儿等一会儿,好戏就要来了。”
几分钟之后,一阵杂乱的声音传过来——它又带来了三只傻狍子,它们专注地观望着我们,似乎在问:你们是谁呀?
小马哥说:“你们看,它把它家人都叫来看热闹了。你们想吃鹿肉不?”
四爷说了句:“伤天害理。”
接着就走过去,把那些傻狍子赶走了。
在死气沉沉的404里,这些傻狍子的出现让我们的心情好了许多,继续寻找Asa的蛛丝马迹。
走着走着,不知道哪个方向传来了一阵歌声,大家立即停下来。
旋律很耳熟:“沿着革命先辈的光荣路程,爱祖国爱人民”
声音在我们的左侧。
我说:“是Asa!”
小马哥说:“他唱歌干啥?”
我说:“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和碧碧去看看。”
小马哥说:“我跟你去。”
我看了他一眼,说:“我好像还真用不上你,我需要的是脑子,走吧,碧碧。”
我和碧碧慢慢移步过去,透过树丛的缝隙,我们果然看到了Asa,他坐在树林中间的一块空地上,他的手脚被绑住了,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他好像唱累了,正在喘息。
他的四周散落着一些生活垃圾,有豁口的碗,还有一些零食包装袋,方便筷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我们四下观察了一下,没看到其他人,正要走过去,Asa突然又放声唱起来:“爱祖国,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天空!”
我和碧碧面面相觑,这孩子怕不是傻了吧?
碧碧小声问我:“这人之前是干什么的?”
我想了想,很严肃地回答他:“之前他就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