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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知道谭纶在抗倭期间屡屡冲锋陷阵,虽是文臣,却比武臣还悍勇,却也因此留下刀伤太多,以致于在万历六年就溘然离世。
如今,朱翊钧见谭纶还官服内还穿了夹衣,便也就关心地问了一句。
“陛下谬赞!臣愧不敢当!承蒙陛下关怀,除秋冬咳嗽外,倒也还没什么问题!”
谭纶没想到皇帝陛下才十岁,居然也听说过自己,这让他很是感动。
朱翊钧点了点头,没继续问谭纶,只主动选了张居正书房里正中间的一张椅子坐下,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张居正的书房比自己的书房宽敞得多,再一看装饰,更加觉得皇帝好像也不是住的最好的,但他也没把这个想法表露出来,只问着张居正:
“先生和谭爱卿今日小聚是为公事还是为私事?可否说给朕听听?”
“回禀陛下,是为公事,谭纶眼下刚升为本兵(兵部尚书),臣与他正在相谈关于蓟辽、保定等地军务问题,主要是北方将领干扰戚继光练兵,按照谭纶的意思,是要将蓟辽原有的总兵都调开,但兵部的武选司到现在还没做好这件事,所以我等想联名奏请陛下罢免了这几名尸位素餐的郎中主事!”
张居正回道。
朱翊钧点了点头,明朝中后期官僚散漫怠惰,他也是知道的,自然也同意罢免这些官员,而这时候,又见张府小厮来报:“总0理蓟辽等地军务戚帅持贴来见!”
“戚继光?”
朱翊钧心里颇为惊讶,心道:“没想到会在张居正府见到戚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