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专业感知，几乎无法发现对方在五米之内的存在。

    陆飞问他吃过饭没有？两人去餐厅一边随便吃点，一边聊事情。

    程钢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兄弟，你摊上事儿了。”

    陆飞拿着一个包子往嘴里塞，“我看你吃我的一点也不嘴短，说吧，我又摊上什么事了？”

    程钢也往嘴里塞包子，又灌一口菜汤：“我先给你看下，这是那个自称是‘救世教主’的资料，这家伙还说自己是什么末代王爷，你看这打扮……”

    陆飞咽干净嘴里食物：“钢子哥，这好像不是我的业务范围吧？我可不是吃这碗饭的！”

    程钢哈哈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我也要提醒你，听说你昨天刚刚拿了一个证书，上面写了‘国家卫士’四个字，上面还有二号首长的亲笔签名！像我们出生入死十多年，也没有这么个证书，你也要对得起这四个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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