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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表情沉重地点头,而lancer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
这样的结局对于lancer已经算是不错了。
其实索拉有机会不死的。我假惺惺地在心里想到。肯尼斯再次死于优柔寡断的感情,索拉也再次死于她的小聪明。看起来历史还是有着其不可违抗性的。那么,我会死于什么?
【你不会死。】
可笑。
然后,系统没有回应。
肯尼斯之死所造成的一连串后果是比较可怕的,也是暴露出了我和sabermaster及间桐雁夜的关系来,而且,肯尼斯已经死了,韦伯对我的态度肯定也会发生改变的,rider也是个棘手的麻烦啊。
和berserker一起回到了间桐雁夜的临时处所,我让间桐雁夜先命令berserker离开这里,因为我有一些话单独想和他说。间桐雁夜的目光稍微有点飘忽,我想他是误会了,因为我是故意让他误会了,闪烁的眼神和暧昧的低语,再加上这段时间来的伪装,骗他,足够了。
接着便是,一击必杀。
我握着他的心脏对他说道,“下命令,让berserker在一天后对saber发起进攻,我会救小樱的,你就安心的去。”
如果间桐雁夜是“坏人”的话,他下的令大概就是杀掉我了。
可他却是个好人。无可救药的好人。
时子的大屠杀,正式开始了。
因为我给了berserker足够的魔力,所以他是能坚持一段时间的,顺利的话,明天就该是卫宫切嗣出局的时刻。至于言峰绮礼只能排在最后了,archer虽然答应了我不再干扰我的行动,但我知道如果我去动言峰绮礼的话,他还是会掺一脚的。
archer的保证也是我放开手脚的开始。
从满是鲜血的宾馆里走出来时已是深夜了,我甩掉指尖的鲜血,感受着手背上灼热的温度,然后慢慢地露出了笑容。
果然啊,系统当初告诉我让我重新看一遍原着,是有原因的。其实当时我已经有所预料了,所以才提前动手杀了lancer的。fz原着里能赐予言峰绮礼两次令咒,那么我也有理由相信我可以再次得到一次令咒。
所以,我才毫不犹豫地把最后一道令咒用掉的。
金闪闪以为我洒脱,但我却是有目的的啊。
系统,不用圣遗物可以召唤servant吗?
【可以。】
那我就试试喽。
并没有回远坂家,自从王者的宴会后我和时臣哥哥便直接断了联系,我那晚所说的话可以说是对远坂家的背叛。我不知道时臣哥哥愿意相信过去的我还是现在他的判断,所以我干干脆脆地就不再联系,同样,他也没有主动联系我。
我怀疑不久之后我就会被公开逐出远坂家,倘若圣杯战结束我还没死的话。
我去找了卫宫切嗣。
他和久宇舞弥藏身于一个寺庙中,自我走进房间里,久宇舞弥的枪就一直指着我。
“怎么不直接扣动扳机?”我浅笑着问道。
“现在还没有杀你的必要。”卫宫切嗣说道。
“应该说我还有利用的价值吗?”我问道。
“是的。”卫宫切嗣点头。
“某方面,你果然和绮礼一样。”我点头,“怪不得他视你为强敌。”
这是一个试探。
“是吗。”卫宫切嗣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我一直视远坂你为强敌的。”
无懈可击的回应。
“那现在呢?”我问。
“依旧是。只是有了合作的可能。”卫宫切嗣说道。
我举起右手对他展示了新得的三道令咒,然后我又重复了一遍,“现在呢?”
久宇舞弥第一时间扣动了扳机。我漂亮的侧身躲过迎面而来的子弹,扬起的头发遮住了凛冽的眸子,唇角微勾,“真果断。”
“自然。”卫宫切嗣表情冷淡,气势惊人。最后一个字落地的瞬间他抬起手来,几乎是同时我旋身向前,是集防御与进攻于一体的动作,和服因为我剧烈的动作而烈烈扬起,连同我的长发一起,眸似冷刃,光如锋芒,黑键已自白嫩修长的指尖而出。随即被他的子弹劈成了两半,黑键的碎片仿若慢动作般四处飞扬着落下,而他的眸子定格于略带嘲讽的无情中。
慢慢的,卫宫切嗣削薄唇角扬起弧度,与此同时扳机再次被扣动,我折腰仰身躲过,但子弹堪堪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了一道小小的伤口,看起来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如此违反物理学的打斗,也只有在这样的世界可以看到了。
“我可不是来战斗的。”我说道,“不过如果你们想打的话,我也奉陪。”
“当然知道。你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 ”卫宫切嗣这样说着,却没有放下手中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