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李民忧心忡忡地瞥了一眼赵成杰，“这个小伙子刚才说的那个问题到底存不存在？”

    “不存在。”

    叶凡平静一笑。

    赵成杰对叶凡的这个回答非常不满，快速朝着叶凡走来，“怎么不存在？”

    待他站定后，发出质问：“叶老师，我没有挑衅你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对于能源循环总机能量一事我在经过缜密的推演和模型实验后，你提出的那条路根本行不通。”

    叶凡停下工作，转身看向赵成杰，反问道：“为什么行不通？”

    “以地球目前的气候条件，就算是借闪电之力，算上能量挥发，以及闪电的不确定性，失败率至少在90%以上。”

    赵成杰的表情十分严肃，不等叶凡出声解释，他的话音一转继续道：“最关键的是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闪电？”

    “以目前的科技水平可以进行人工降雨，但万万达不到人工闪电的程度，这些问题叶老师想过吗？”

    一连串的质问，让叶凡忍不住笑出声来。

    很久没人敢这么质问他了。

    趁着这会儿功夫，夏睿华和梁成磊也走了过来。

    “那个…叶院士。”

    当着李民和陆泓海的面，梁成磊不敢太随意，正色道：“刚才赵组长说的那些确实是客观事实，我和院长虽然很相信你，但客观事实不能摒弃。”

    “是啊！”

    夏睿华附和了句。

    “很相信我？”

    叶凡玩味一笑，“梁副院长，你和院长要是真的相信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他的目光在三人脸上扫过，情绪没有半分波动。

    “再说一次，这个问题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