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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把服装店盘下来啊?这卡里给你放了1千万,这次赚钱了,我给你们3个每个人的卡里都放了1千万,不过你姐姐的卡里多了5百万,她不是还有一个孩子嘛。这个钱你们可要悠着点花,咱们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不要搞奢靡和浪费,更不要出去炫富,啊……”黑子此时像个指导员似得对自己的女人说。
“切!土老冒!”姐妹俩异口同声的说完转身走了,扔下黑子在那里发愣。
汪子云拿了钱就直飞北京了,仅仅是给周琦松发了个“谢了”的短信。周琦松冷哼一声,“没有义气的白眼狼,早晚不得好死。”还真被周琦松给说中了,事后不久,这个汪子云拿着钱到处挥霍,喝大了酒,开着法拉利直接就钻进了正在路上正常驾驶的泥头车的后屁股底下,那车根本就是高速直接钻进去的,整个跑车完全报废,汪子云当场就挂了,其父在不就之后也被双规,这都是后话。
周琦松这次在股市里等于是打了一次酱油,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他开始怀疑有消息泄露,可通过关系查过飞讯企业内部,排除了从那里泄密的可能。证监会也对飞讯股票这一拨的波动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放出各种风声的源头竟然是周琦松和汪子云的人,而对于后来的变化却无从查起,股市被打压的主要原因就是那些不良谣言引起的市场恐慌,加上当时牛凝飞指示牛凝云出手一部分流通股股票套现,以解申办项目审批需要的活动经费,这在不超过规定的数额内合法。
打破周琦松设计的底线的是一群散户散股,散布在全国各个地方有一万多户股民在那天的底部买进,在深圳有4千多户分别在50多个终端进行了操盘,购进的价位分别不等,完全不能构成操纵股市的要件,让证监会感到有些困惑的是飞讯证券部的及时跟进,怀疑是不是有内部的消息泄露,结果证明查无实据。于是这个调查也只能不了了之。
周琦松还是很看得开的,他觉得没有达到目的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于是他想起了王彪,“这臭小子这几天怎么没见他给自己报道啊?难道在澳门出事了?”
周琦松打王彪的电话发现无法接通,这才让他醒过梦来,“是王彪这里出了问题,消息应该是从他嘴里走漏的。”
周琦松立即打电话给纪钢,“老纪,你找找关系,查查从上个礼拜一到这个礼拜一的海关进出记录,看看有没有王彪出入境的记录。这小子不见了。”
“谁?王彪?不可能吧?这小子的证件可是我给你们办的,硬的很,谁能把他怎么样?”纪钢有些不相信,不过他还是答应了,“一个小时后我会给你电话。”
不到一个小时,纪钢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所有口岸都没有王彪出入境的记录,我说的是所有口岸,根据监视视频记录,他的车最后的行车记录是在水头附近的山道口,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看到他的那台吉普车了。我已经安排人知会深圳公安系统在查了,是不是这小子惹了什么事被人给灭了?”
“这小子最后给我打的电话是在南澳找女人被潮州帮给捂住了,不过这小子最后敲诈了对方10万块,然后就跟我请假去澳门。我当时正忙,没去管他的行踪,可他就再也没有联系我了。你找人查查看,实在找不到就算了。”
周琦松对于王彪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在乎死活,王彪并没有掌握他什么机密,最多也就是这次股票的行动他闻到点风声,如果说这次的失败是潮州帮所为,打死周琦松也不会相信,“一个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帮会哪里有这样的本事。”
“话不是这样说啊老弟,”纪钢可不这样认同,“潮州帮是最后与阿彪接触的,咱们不能放过他们,没理由咱们让这些社会上的混混摆一道嘛,这事你别管了,我找人摆平他们,就算没他们什么事情也要叫他们知道惹了我们的下场。”
“呵呵,老哥,要搞你去搞,可别打我的旗号,这些社会上的混混不是那么好招惹的,弄到身上像狗皮膏药,想撕下来都不容易。”周琦松嘴里打着哈哈,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算计。
周琦松本身也有黑社会的背景,不过不是在深圳,更不是在北京,而是在四川。四川历史上哥老会、袍哥等黑帮组织可谓是树大根深,有一些地区本身就有这样的历史传承。新兴的黑帮组织模仿电影里的样子,演奏着《上海滩》里的音乐为大佬送葬的事情屡有发生。在周琦松初到四川打地盘的时候,他没少动用暴力,其手下的武装得到的武器都是他通过特殊渠道从军方的某些仓库搞出来的“报废”枪支,其武力强大的在整个四川成为翘楚。可要是为了阿彪这马仔来深圳大打一场那就不值得了,所以,周琦松并没有想在深圳玩什么黑吃黑。
纪钢就不一样了,这家伙捞钱的门路不多,既然有了这么一个送钱上门的机会,他如何会轻易的放过?当下他就找人去通知光头余要在深圳某个豪华的酒楼喝茶,在纪钢看来,只要他一出面,轻松的敲诈潮州帮几百万元不是啥难事。
“老大,光头余刚才来电话说,有个军方背景的人约他喝茶,要跟他谈谈阿彪的事情。光头余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