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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朝中太史,与他交好的人多是多,但都是文官。若想争权,还是要多结交些武官才对,这都是她从兵书上看来的。自古以来,皇系氏族相夺政权,都是要手里有点兵权的,不然没有后备力量。她也就是闲来无事,从赵鹤唳那儿拿过来翻翻看的,没细读过,也不知道对不对,便没敢说出口。
“赵鹤唳只能帮您在皇上面前说几句话吧,上回您去赤水的差事不就是他帮您进谏夺来的么?可后来也没见您捞到什么好处。”赵池馥坐定,小声翻起之前的账来。
“能说得动父皇,又能号令群臣的,朝中除了我那不成器的二哥,便只有赵鹤唳了。下个月会有乌丹国使臣来,每年年初他们都会到大燕来进贡。虽说是进贡,可明面上却是在展示他们国家的实力。前两年,若非是赵鹤唳出面顶回去,只怕他们早就进犯大燕边境了。也就是这样,朝堂上之前不服赵鹤唳的老臣们才会对他俯首。”
薄云暮早就暗中留意朝中动向,只可惜他之前被扔在潜府里太久,是以,没有那个机会出现在接待乌丹国使臣的宴席上,他便也露不了脸。
“这回你想接待乌丹国的使臣?”
赵池馥虽不懂政事,可听他这么说,她倒也明白他想干什么。
“没错。我与二哥刚成亲,想来父皇体恤,是不会让我们两个去的,能去的除了些重臣,还有赵鹤唳。”
薄云暮如墨般的眸子沉下来,乌丹国的使者一年只来一次,他得好好把握住这个时机。
“赵鹤唳会没事的吧?”
不知为何,赵池馥忽然问出这句话来。她想起他昨日牵她手时的温热,脑海里便忍不住蹦出他当时的样子,是伤心、沮丧,还是愤怒。但她感受到的,只有他浸入心骨的暖意。
“左不过是能让我出现在宴席上而已。”不过,薄云暮突然话锋一转,“你不是最希望他出事的吗?”他的眸子变得锐利起来。
“当然了,他是这世上最最最坏的人。”赵池馥卯足了气儿,生怕自己说出这句话时气势弱了似的。
“但他没让我伤筋动骨,我自然也不想他伤筋动骨。”末了,她又讪讪开口道。
“总之,他非但没事,还会平步青云。”见她眉眼间蒙着层愁云,薄云暮冷哼。
“那可真是便宜他了。”
她嘴里嘟囔一声,眉角却飞了起来还不自知。
“明日我陪你归宁,省得你又被你那心高气傲的二姐欺负。”瞧着她这副不太聪明的样子,薄云暮嫌弃地道。
“哪有,以前她们在府上也欺负不了我的,我都有法子治她们的。”一听他这么说,特别是还带着嫌弃的样子,赵池馥顶起肚皮,不服气地回。
“也不知方才在宫墙外谁被欺负成那样。”薄云暮觉着她这副样子好笑,又戏弄她一声。
赵池馥还想还嘴来着,可忽然意识到什么,她凑上前凝着他道:“我怎么觉着您的话变多了,以前您不这样。”
薄云暮的双瞳里映着凑上前来的她,眼神里闪着明亮的光,似要从他脸上打量出点什么东西来。
他抬手,正要将人推开,突然听到车轱辘下发出“砰!”的一道声响,紧接着,赵池馥人便往他怀里倒来。自然反应下,他伸出的要推开她的手,抓紧她的手臂往自己怀里护。
“怎么回事?!”
面前的人倒到怀里来的同时,他冷声斥问外面的乘风。
“是,是车轱辘碾到了地上的石块。”乘风汗颜道。
“没,没事。”
见这人的脸色冷得吓人,赵池馥急忙钻出脑袋来,对着外面的乘风回道,他急忙继续驾车。
“可有撞到哪?”
他脸上的冷意褪去几分,将她扶起来后四处查看。
“就手肘撞了一下车壁,不碍事的。”
赵池馥从他怀里挣扎着出来,刚要将手抽回去,就被他抓到手里,下一刻便将她的衣袖往上拉,只见手肘那里青了一块,“下次别再嘴硬了,不过也只能回去再擦药了。”
这轿辇虽精致华丽,铺了几层地毯,吃的喝的都有,但就是没备有药箱。
“嗯。”
赵池馥点点头,手就这么被他抓着,想抽也抽不回来。
一进了府,薄云暮便让许嬷嬷去寻药过来,红棠盛了热水进来,将毛巾拧干要往赵池馥手肘上敷时,让薄云暮拦了下来,“你下去吧。”
红棠急忙将热毛巾递给他,自个儿喜滋滋地退下去。
赵池馥见她这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只觉得脸燥得慌,也不知她兴奋个什么劲儿。
“等擦完药,能别碰水就别碰水,洗浴时让红棠擦一擦便可。”他叮嘱得十分细致,赵池馥没想到他是个事无巨细的人,以前只觉得他难接近得紧。
“你看我做什么?听见了吗?”薄云暮点一下她的头。
赵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