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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问。
“这第二件事便是,您将落落的皇籍给除掉,并且保证她日后不会再入皇籍,更不会登上后位。这件事我不是同您商量,是让您必须得这么做。”赵池馥的态度很是坚决,脸上也没了方才的笑意,很是严厉。
“为何?”
落落诞下薄正琰,并且是薄云弘的长子,无论如何她的位置都只会高不会低,可赵池馥来这么一招,分明是叫他难堪。
“为何?”
赵池馥冷哼,“二殿下真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正妻啊,自己的正妻是怎么死的难道您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她没想到他将赵长欢忘得如此彻底。
提起她,薄云弘整个人都滞了一下,他不是忘了,而是一直没敢提起她来,一提起她,他便想起自己亏欠她的一切,那样会让他心神不宁。
“本王自然没敢忘。”
他抖着唇回她。
“既然如此,您就更应该做出个表率,那样心思歹毒的人,如何能坐得上母仪天下的后位?”
赵池馥咬唇,眼神无比地锐利。
“好,本王答应您。”
沉默了许久,薄云弘才回出这句话来,在他心里,还是不舍得这么对落落,可她坐下的那些事也是真的,他没办法抹去她的这些罪证。
“很好,我便只有这两件事要同您说。”
事情商量完,赵池馥也不再留他。
“本王先退了。”与她还是君臣关系,该有的礼仪薄云弘都会做到位。
“多谢二殿下体恤。”
赵池馥亦是给了他个回礼。如此一来,她记挂在心底的事便也算是完成了,日无论她落落再怎么作践,都与她赵池馥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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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粼也没在上京里多待,乌丹国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回去处理,他回去之后,便将燕国的朝臣都还了回来,并未为难他们,还派护卫护送他们携家带口回上京。真心想留在乌丹国的,他也没有将他们赶走,任由他们在乌丹国的朝中为官,十分尊重他们的意愿。
“宁哥哥,你变了好多。”与他一同站在城门上看着那些臣子离开皇城时,陈紫菱看着他开口说道。
“是吗?”
冷风吹过他的披风,亦是吹动他的冠冕,可他却为之不动,依旧一副沉稳的模样,有着君主该有的样子。
“嗯,越来越有皇帝的样子了。”她疯狂点头,话中满是敬佩之意。
“那你说话,皇帝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宁为粼牵过她的手,与她一同往前走,走下城门上的石阶。
“沉稳,大气,睿智,善于审时度势...”陈紫菱的声音从城门上一点点消失,随风吹得无影无踪。
俩人的笑声交织在一起,连这皇城迎面吹来的风都变暖了一些。
陈帝自然不会放过这对处处契合的璧人,他们亦是在上京牢狱里一块吃过苦熬出来的,这会儿都过上安稳的日子了,自然是要行好事的。
于是,他们俩人的婚礼定在了正月的除夕之夜。
宁为粼觉得自己首要叫的人,便是赵鹤唳,还有公孙翎她们。
喜帖交到赵鹤唳手上时,正是他休赫连珠的休书昭告到外人面前的日子。
“你为何要将珠儿走,她那么好的一个人,你有错你改不就行了吗?非得要将人给休了?!”
林氏得到消息整个人气得不得了,当下就来找到赵鹤唳的面前,让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说法,不然这口气她怎么都咽不下去。
“母亲,我们两个不合适。当初的婚礼,也不过是一场戏罢了,这些小珠心里都清楚的,我就是为了她好,才不想再将她拴在身边。如今我将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小珠她并没什么损伤,这与她来说才是最好的结果。”对于自己的母亲,赵鹤唳从来没对她解释过这些,此刻既然她跑过来,他也索性将话都跟她说清楚。
他的解释让林氏震惊,但也让她心痛不已,赫连珠是个十分称职的儿媳妇,她杵着拐杖的手抖了抖,尔后再问他:“那你接下来什么打算?难不成你还指望你着你能和馥儿在一块?”
此话,激起了赵鹤唳心中的波澜,他用带着惊诧的眼神看向她,“您都知道了?”
他以为自己额感情隐藏得够深,没让她看出来。
“傻孩子,作为生母,你想什么难道为娘的还看不出来吗?”林氏摇摇头,仍旧沉浸在没了赫连珠这个儿媳妇的伤痛中。
“那您为何?”
赵鹤唳想想这十几年来自己的所作所为,终究是没敢问出来完。
“你是想问,我为何没有出面阻止吧?”然后林氏已经看穿他想问的话,直接就开口问他。
“嗯。”
他点了点头,没再隐瞒什么。
“看到你那样我心里自然不好受,可我也明白,就算是我出面阻止,你也未必会听我的。你爹去世得早,这府里的重任早早便压到了你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