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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前后才多久的功夫,小妾死了,装香品的瓶子摔了扔掉,就连这个房间也被人仔细打扫过。
地面上还有水迹在,说明没多久的功夫,简直跟毁尸灭迹没什么两样了。
下人满脸惊讶,显然也不知情,出去问过后才支吾道:“隔壁住着几个小妾觉得这里晦气,便让人赶紧打扫了。”
陆金颜没好气地道:“晦气就打扫,怎么不出去请个婆子进来跳大神驱邪?”
她转了一圈,在榻前停下,低头仔细一闻。
味道几乎没有了,只残留一丁点在,就连自己的鼻子也分辨不出来的。
“这太过分了,他们肯定是故意的。”
陆金颜恨不得跟国公府的人理论一番,就被徐亦锦叫住了:“陆姑娘来看看这里,似乎有东西?”
他指着梳妆台的边缘有丁点的香膏,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可能是小妾擦身上的时候不留神掉了一些,大多擦掉了,只有这么一点掉进缝隙里没被发现。
陆金颜喜出望外,用指甲细细勾起一点,放在鼻尖下闻了闻:“对,这是我做的香膏。”
她辨别后发现香膏没什么问题,起码在这点从瓶子里掉出来的就没任何不妥的地方。
把余下的那点都勾进帕子里面放好,陆金颜看着梳妆台上已经空的的锦盒不由冷笑,招手把下人叫回来:“说是晦气,小妾那些首饰和平日擦的脂粉全都扔了吗?”
胭脂水粉扔了还能说是晦气,首饰都扔,可能吗?
下人又说去问,徐亦锦挥挥手道:“让你们家的主子过来,我倒是要见识到国公府的规矩了。”
国公爷的两个儿子听说小妾的房间被打扫,十分不以为然,但是小妾的随身首饰全没了,脸色就有些不好:“那些眼皮子浅的,怕是见人没了,直接就把值钱的首饰搜刮走了,也不是什么紧要事。”
陆金颜却好笑:“是国公府一个劲说香品有问题,我们特意上门来查看,小妾没了,香品没了,如今小妾随身的东西也没了,那要怎么查?难不成还能把死去的小妾叫醒,好找她问话吗?”
在小妾死的房间里说要找她问话,两人后背忍不住发寒:“姑娘说的什么话,这处是国公爷小妾住的院子,我们轻易是不会靠近。”
所以小妾的院子究竟谁打扫的,东西又是谁拿走不见的,跟他们通通没有关系。
陆金颜都懒得嗤笑了,这两人一问三不知,就会充傻装楞。
不过他们很快去周边把小妾那些拿走的首饰取回来,满满当当放了一锦盒。
陆金颜拿起一支金簪一直在手里把玩打量,两人还以为这女人眼皮浅看上这个金饰,正要开口嘲笑,就见她把金簪尾部一转,簪子里面居然是空心的。
她在掌心轻轻一敲,簪子里有一层薄薄的粉末落下。
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除了徐亦锦依旧神色自如地问道:“是毒药吗?”
“不是,”陆金颜辨别后很快否认了,没等国公府的人松口气却道:“虽然没毒,混合了我的香品之后却会变成慢性毒,毒不死人,只会让人半生不死。”
国公爷如今不就半死不活的,只能瘫在床榻上,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刚开始国公爷或许能得到照顾,以后就未必了,对位高权重的国公爷来说这才是最痛苦的。
死又死不了,活着又受罪,谁对他有那么大的仇恨?
两个儿子或许巴不得国公爷赶紧死了让位,却到底是父子,没必要这么大仇来折磨人,干脆利落死了让他们继续爵位反倒更好。
徐亦锦便问国公府的人:“这小妾是哪里人,是什么样的人家?”
“是个小门小户,收了国公府的银钱就把人送过来了。”两个儿子对国公爷的事不太在意,毕竟亲爹身边的小妾实在太多了。
找国公爷身边的心腹一问,确实是个小户人家,家里就是卖豆腐的。
拿到国公府送来的银钱后,一家子很快就搬走了,只是路上马车出了意外,所有人摔下悬崖,可谓尸骨无存。
如今这小妾也死了,就算徐亦锦没说,国公爷的两个儿子也察觉出不对劲来了。
徐亦锦又问:“你们怎么知道香品是我送给国公爷的?”
毕竟这种事国公爷不可能跟两个儿子说,跟房内人提及的话,小妾又死了。
小妾身边伺候的丫鬟是个哑巴,跟谁说去?
两人面面相觑:“国公爷突然倒下,我们是听管家无意中提及才知道的。”
好啊,这管家跟小妾可能背后站着同一伙人,就为了国公府跟徐亦锦对上吗?
他们正要找管家理论,派去找人的小厮却回来慌张道:“管家口吐白沫,倒下就没气了,小的谁都没考进,刚说了几句话。”
去抓管家的人才开口,眼看着管家突然就倒下了,着实吓得不轻。
国公府的人也明白此事蹊跷得很,再不是跟徐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