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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宫中照顾孩子,怎么到这儿来了?咳……”说完这句话她便咳嗽起来,身子有些颤抖着,面部涨的通红,那双眼睛里泛着泪花,同时,苏茉尔匆匆上前去,拍拍她的背,此场景真是不由的让人心头一颤,我没有回答那句话,忙至了桌前,上面摆放着瓷壶跟杯子,欲将茶水倒,却发现有些凉,我把瓷壶放下,随即福了福身,说:“儿臣去取水。”说罢,我缓缓退出门,至厨房,只剩孝庄跟苏茉尔在那。
自从入宫后,吃喝拉撒除外,我做什么都有人帮着,例如偶尔给福临做点吃的,奴才们也都帮着生火,一直在想,我若是再如此不做点什么的话,想必自己这手脚也就废了吧,春竹与春桃二人生怕我烫着自个儿,我淡淡一笑说了句没事。
将水灌入壶中我便尽快回去了,进去后,便看到软榻上的孝庄早已坐了起来,只是表情有些若有所思,像是在想什么,苏茉尔立于她身侧,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看到我进来表情便立刻恢复如常,我将水倒入杯中,估摸着凉温差不多才端给苏茉尔,可苏茉尔看看我一言不发也没接水,却是用好笑的目光看看我,便向太后行礼罢退出去,我一脸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不过还好我脑子转得快,将水递给了孝庄,她接水之后什么都未曾说,喝完水后,她将杯子给了我,我问她是否还要,她没答话只是摆摆手,我了然,表情平静地将杯子放到一边后来到她的身侧,“躺着身子骨儿都软了,哀家想下榻走走。”在我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时,孝庄缓缓开口,闻言,我反应过来,蹲下身去给她穿鞋子,然后又立起身,伸手将她扶下榻,然后陪她在地上走了一下。
走着走着,便瞧外边的天渐渐黑了,殿内也因被苏茉尔点了油灯明亮起来,待我服侍孝庄喝了药躺下后,与苏茉尔出了内殿,我的肩膀有些不舒服,便自顾自地锤了锤肩,“皇贵妃,天色还早,要不您先回去吧!若是想再来,那明儿再过来。”太后也没什么事,不如先回去?更何况,我还有要紧事办。闻苏茉尔言,我暗暗思虑一番,随即轻轻地点点头,道:“那好,思雪先回去了!”这边说着,那边苏茉尔已将斗篷帮我披于身上,出去后我唤春桃与春竹二人,踩着雪,携她们一同回承干宫。
我似又想到了什么,便差灵若传费扬古明日下朝后来承干宫一趟。
第三十四章 疑惑
次日早晨,天气已然渐渐变暖,阳光让冰雪化为水,在与乌云珠用早膳时听闻,有孕快七个月的那拉常在采蝶,昨夜突然大出血,但经过太医两个时辰的救治,孩子总算是保住了!对此,我很是疑惑,看了看这个月的侍寝档案,上面写的昨夜是贞贵嫔董鄂宛颜侍寝,可采蝶又怎会大出血呢?这一个个的迷竟使我越发地想不透。
撤去内务府总管跟奴才们,乌云珠无奈地摇摇头,深深叹了口气,令气氛越来越凝重了,她站起身子,颇有深意盯了我半响,我被她看的有些不明所以,微微垂眸,乌云珠轻道:“太后昏迷还未醒,就出了此等事件,真真儿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听到那句“太后昏迷还未醒”时,我挑了挑眉,不曾开口说什么,神情似乎很复杂地向外看,似乎明白乌云珠还不知孝庄并未生病,也是,按理说,她与太后并未有来往,只是偶尔去请安。
乌云珠今日着一身青色旗装,押彩线绣繁花似锦纹饰,罩银白坎肩上点缀着簇簇碎花,青丝拢在头顶,圆髻上有头板,头板中央淡青色绢花端正摇曳,一双马蹄底鞋在她脚动时“哒哒”作响。
沉默片刻,我似又想到什么,缓缓从小炕上站起身,再三犹豫,终是开口:“姐姐能否再帮我照顾四阿哥两日?”
“可以是可以,”仿佛,乌云珠深吸一口气,认真地看着我,又缓缓开口:“不过,妹妹是否决定真的要继续为太后侍疾?皇上可知道?”听得这些话,我闭上双眸,心里打定主意,不能让福临知道,再者,太后又没生病,如今这般,只是考验我罢了!。“是的,我决定了!”我缓缓转身,见她那精致的容颜映入我的眼帘,我似看到阳光,随即咬着下唇。很果断地点点头,“如今我侍疾的事,皇上还是不知的好。”闻言,她也站起来,看似很欣慰地拍着我的肩,点了点头。
乌云珠凄然一笑,随即轻点点头,又坐了会儿,她便回去了,看到她那忧伤的身影,我竟不由自主地难过起来,乌云珠,这个双十年华的女子,除博果尔之死以外,她究竟还经历过什么呢?
乌云珠回去没多久,我就差奶娘将孩子送到了偏殿,随即我一如既往地坐着软轿来到慈宁宫,像昨日那般精心服侍孝庄,我好好的端茶递水,虽不能将太后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我会努力做好,毕竟,皇天永远都不会负有心人。
有时候觉得福临那副臭脾气,是随了太后,就好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