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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接话,顿了片刻,才轻道:“近日这冰天雪地的,宫中大部分人都着凉了,回去以后让额娘小心着凉,尽量别出汗,多叫额娘用生姜片泡脚。”
“微臣知道了!”费扬古仿佛感到有些奇怪,启齿问道:“娘娘将微臣找来,不会只是问候额娘吧?”
闻言,我脸上在不知不觉中,展现出浅浅的忧伤,欲言又止,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犹豫片刻,瞧着周围只有我们二人,我终是开口。
“我能帮你什么忙?”费扬古不解。
“帮我将他送出去,或……”
“皇贵妃可是忘记这是在宫中?”话还未说完他便打断我的话,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立起身子,向我施了一礼,“还请皇贵妃慎重!”
“这几日,我仔细想了想,宫中险恶,尔虞我诈,一个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我一个女人,倒没什么关系,可他是皇上最宠爱的孩子,我怕他会因为皇上的原因,活不过两岁!”
闻言,费扬古抬眼,略带担忧地看了我一番,重新往那小炕上坐了去,一副担心的模样,问:“可孩子若是不见了,姐姐你又怎么跟皇上交代?”闻言,我有些愣住了,将问题重新想了想,陷入沉思,他眼珠子一转,仿佛想到什么,抬手,将头附于我耳边,小声道:“也罢,孩子呢,我会找一个跟四阿哥年纪,长相都差不多的孩子!”我摇摇头,他顿了顿,又启齿,仔细分析了一番,
“我不忍心,况且这么做岂不是会给爱新觉罗家跟董鄂家造孽?”费扬古说到最关键的一部分,便让我给打断了,
他抿了一口茶,无奈道:“我相信,爱新觉罗家跟董鄂家的祖先是不会怪罪的!”
突觉头疼,我抬手,伸出那纤长的指,揉了揉太阳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同时,却又在想,还是别牵连无辜的人了吧,毕竟都是父母生的,我的孩子是宝,别人的孩子难道就不是了吗?可是,事关重大,我不能懈怠!
闻得摇篮里的四阿哥“哇哇”哭了,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但声音不大,却很有穿透力,不免让人心疼。
我边哄,边将他抱了起来,发觉他身上湿湿的,才知小人儿尿尿了!唤来奶娘跟服侍四阿哥的嬷嬷们,把他交给她们,他们临出去时,我还不忘千叮咛万嘱咐。
唠叨罢,目送他们离去,我转身正对上费扬古那双瞳孔,我突然怔住了,在不知不觉中就说了句:“让我考虑考虑。”
他若有所思,仿佛已明了,没说什么,而是略带勉强地扯了扯嘴角。
费扬古走前,我问过他是否对灵若有意,他只是摇头道了声:“已有心上人。”说罢,他便匆匆离去,留我一人,陷入沉思。
第三十八章 静怡病了
顺治十四年,腊月初一,福临以皇太后疾愈,赉旗兵,赈贫民。
自从费扬古来过后,宛颜就每日变着法儿,屁颠屁颠到我这儿,看她那样,似乎是想知道什么。
虽说不愿意,但我还是让她进来了,她好歹也是一宫之主位,长期如此,她没面,我也惹嫉恨。
倒不如,先看看她想做什么。
时间过得真快,在不知不觉中,已度过两个秋。
腊月十七,天气极为寒冷,檐上的冰挂仿佛更厚了!
想着许久未见静怡,带着一些点心,拿着手炉,我携灵若,宛颜携莲衣,一同去看看她,谁知走至半路,方才听说静怡生病了,据我所知,入宫一年多,静怡她一直战战兢兢,称病不寝,福临也不管,任由她自生自灭。
在白雪皑皑的景色下,那延禧宫的殿顶,洁白如玉的雪,掩盖住金黄色的琉璃瓦,即使如此,也是显得格外辉煌。
差人通报后,进入殿内,书桌的左边有扇大大的窗户,窗边的台上放者一支花瓶,正值冬天,插着一枝冬梅,越发显得遗世而独立。花瓶是青花瓷,不同的是这种蓝还带有墨色。
榻上靠着一位佳人,身形略显单薄,五官精致,唇上的那抹红润在微微有点苍白的脸上显得醒目而突出,她的两颊深深地陷进去,平日里神采飞扬的眸子在此时仿佛成了两个黑洞,嘴角微微蠕动,见我们进来,欲要下榻,在旁边站着,扶着静怡的人仿佛很熟悉,待我走近看清,竟是她。
“婷儿?”没错,她就是先前宛颜的陪嫁婷儿。
只是,我没听说,宛颜派她来延禧宫侍奉静怡啊!哦,是了,从顺治十四年七八月开始,陪在宛颜身边的只有两个婢女,莲衣与青青,至于婷儿,宛颜只是称宫中有要紧事交给她,如此想,倒是我忽略了静怡这儿的情况。
我怔了怔,抬眼看着宛颜,她仿佛很尴尬露出了微笑。
“不用下来。”静怡似瞧出我与宛颜心照不宣,欲要下榻,却让回过神儿的我匆匆走过去拉住她的手,
“怡姐姐,”见我拦住静怡,宛颜执帕抹泪,“你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