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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了一些事情,太后便让我们退下了,瞧她那样子似要与福临深谈一番。不管怎么样,我的嗅觉终于可以放松些了,这一下午在干清宫老是嗅到龙涎香香味,总是有些想咳嗽的感觉。
因是春天,桃花翩翩飞舞,冷风拂面。此时此刻一座座的宫墙硬化了我的心,若是来日苏茉尔能查清楚那件事情还我清白,我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与荣惠在前面走着,顺便交代她一些事情,突然的一声“皇后娘娘且慢!”让我们停止了脚步,听这声音我就知道没好事,荣惠眯眯一笑,看了我一眼,便转过身去,“贞贵嫔?”她细声里带着无尽的冷淡,“找本宫有何事?”董鄂宛颜似乎缓缓地走着,而她的声音越来越贴近我们,“臣妾找您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提醒您别相信某些人的闲言碎语。”说着她顿了顿,又道:“不然皇后娘娘……”
“哦?这么说起来,贞贵嫔此话是为本宫好喽!”她话还未说完就被荣惠硬生生的打断了,我缓缓转过身去,却看宛颜在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明亮的眸子充满了恨意,到底我什么事得罪她了?为何她要如此恨我?这件事,谁也不得而知,我瞟了她一眼,“闲言碎语?”我眼里的疑惑瞬间转为欢愉,“呵,董鄂宛颜,我看你一定是在说自己,”说着我顿了顿,荣惠疑惑地盯着我,似乎不知我是何意,我扯了扯她的衣服,轻笑道:“因为呢。这里就只有一人会些闲言碎语!”我执帕而笑,可她丝毫没有一丁点儿放过我的意思,莲步至我面前,低头附在我耳边,“一会儿本宫倒是要看看姐姐能否还能笑得出来,还有一份大礼在等着您呢。”说罢勾了勾嘴角,离开了我们的视线,荣惠惊讶地握住了我的手臂,我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
夕阳往往是悲凉的,瓦蓝的天空透露着洁白如玉的云。
是夜,承干宫,灯火阑珊,晚风波澜,异常安静。
我手托着头,靠在椅子上,随手拿了本(孙子兵法)静静地看着,
“董鄂思雪,难道你就这般要认命?”在没有防备下,突然的一声,让坐于椅子上的我惊地站了起来,只见韬塞身着黑色装扮立于我对面,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对我勾了勾嘴角,“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话语之中有着一丝玩意,
我回过神,死死地盯着他,冷言:“你来这干什么?而且还穿成这个样子!”
“自然是来救你!”他说这句话说的甚为轻松,闻言我笑了,真是天真至极!我笑着摇摇头,又恢复了冷漠,道:“你回去吧,我若走了,那就真的犯错了!”他正向我缓缓走来,眼里带着无尽柔情,“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而什么都不做。”
我正欲闪躲,却闻到一股特别的气味,没想到身子一软,最终晕倒在一个温暖而宽大的怀里,昏迷之中听到个温柔的声音,似乎只说了一句话,“委屈你了!”我知道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韬塞。
第五十章 被劫出宫〔下〕
缓缓睁眼,发现自己已不在承干宫,而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这里,到底是哪儿?我缓缓起身,手扶着头,没想到头却是晕乎乎的,另一只手扶着旁边的紫檀木椅,无力地站起来,我疑惑地看了看身上,嗯?我的淡青色宫装呢?怎么变成粉红百褶如意月裙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又走到铜镜前,发现头上只编著一个辫子。没有戴任何头饰,脸色虚弱无比,嘴唇又白又干。
我打量着这个房间,房间里的东西都比较淡雅而有新意,我慢慢地走到门前,正要打开,谁知突然间门被推开了,眼睛或许太长时间没接近比较刺眼的光了,所以才被晃的不知所惜。阳光放射性地照着,来的人是一个身穿丁香色丫鬟装的女子,看起来才十五六岁的样子,“姑娘,您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看到我已经起身,语气中难免有些紧张,她的眸子又大明亮,眼眸中尽是关心的情绪,见此我疑惑地摇摇头,言:“我没事!”又抬眸到处一看,怯怯地问道:“你是谁?这里是哪儿?”她走过来扶住我,示意让我回到软榻上,她柔揪粉色纱帘,将我安顿好才跪下启齿道:“奴婢安儿给姑娘请安,回姑娘的话,此地是……”她言语中又紧张了起来,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我抬手示意让她起来,脑海中浮现出韬塞样子,还有他跟我说的话,“这里是辅国公府么?”我突然恍然大悟,慢慢从榻边站起,打量着这个房间,这个房间一切的一切都弄得这么好,我轻轻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把梳子,这把梳子似乎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制作完成的,质感十分光滑,“他人呢?”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冷冷地问道,她小心翼翼地福了福身,启齿轻声言:“回姑娘的话,因为皇贵妃突然无缘无故失综,所以辅国公把姑娘送回来就奉旨入宫了!”闻言,手中的梳子在这一瞬间滑落在地,安儿见此,缓缓蹲下捡起,我猛然坐到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