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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思绪,任由福临有千万个不乐意,可我还是将他拉着,去了慈宁宫,只是,皇太后不见我们,让我们吃了闭门羹,就这样,我与福临跪在门口,等着她见我们一面,忽然,苏茉尔打开门,挑起珠帘,迈着门坎缓缓走出,今日的苏茉尔身穿一件褐色的斜襟坎肩旗袍,领口与袖口带有青色花边,脚上一双淡紫绣鞋,发髻上的褐色流苏和装饰,令她雍容华贵。
她慢慢走过来,一双深邃的眼眸复杂地看着我与福临,福了福身,轻轻启齿,柔声劝道:“太后娘娘累了,还是请皇上与皇贵妃回去吧!”
福临不耐烦地扯了扯嘴唇,一声不响欲起身,却被我紧紧抓住,他无奈之下,只好垂眼眸说:“姑姑,朕这次前来,是想给皇额娘道歉,希望她原谅朕的不懂事罢了!”
只见苏茉尔转了转眸子,仿佛已然看出端倪,却仍然看破不说破,将福临与我扶着站起来,渐渐展露出慈祥的笑,道:“皇上,奴婢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姑姑,您是我从小除了额娘最亲近的人,所以哪有什么话当不当说,您有话就说。”福临态度无比诚恳,言语中满是尊敬。
“苏茉尔知道您与皇贵妃情比金坚,那又怎么样?您若是生在普通百姓家,大可以像您对太后所说的与皇贵妃一生一世一双人,”说着,仿佛,见福临脸上没有一丝改变,苏茉尔续言:“可您是皇帝,这儿又是皇室,为了延绵子嗣,迫于无奈须有很多嫔妃,那就不可以像普通百姓那般为所欲为了!。”
我觉得苏茉尔说得很对,就微笑着点了点头,毕竟,大家的本意都是好的,他是皇帝,理应为皇室延绵子嗣,而延绵子嗣,第一步是要选妃。
仿佛,福临知道我在想什么,扭头看了看我,皱着眉头的他眼中尽是愧疚感,握了握我的手,或轻或紧。
许久,福临没说同意,亦没说不同意,只是说了一句:“朕懂了!”片刻,便往里扬声,道:“额娘,儿子错了……”
“苏茉尔,让皇上回去吧!”福临还未说完,太后便冷声驱赶他。
苏茉尔无奈地摇了摇头,“万岁爷,您看……”瞧着她轻抿着嘴唇,看似略有些为难。
“皇上,请先回去,”听了这句话,见福临神色渐渐地黯淡了下来,像是要生气的前兆,紧接着,我小声对他道:“让臣妾和额娘聊聊。”
正是初夏时节,福临松开我的手时,因着闷热,彼此握着的手悟出了汗,所以,感到手略有些黏湿,福临一脸不解地看着我,随之瞧着他怔了一下,便转身离开。
见福临走了,我随着苏茉尔缓缓入殿,入目所见尽是肃穆与严谨,那些金铸的佛像,一尊又一尊,湮没在烟影之中,仿若的的确确是仙境之中的神明,我仰望着那雨雾缭绕的佛像,心中不禁升腾起一种莫名的哀伤。
第一百二十七章 合格的宠妃〔下〕
也许,命运早已用它那看不见的丝线操纵着一切,让我们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无奈,像傀儡一般,浑浑噩噩,不知所措。
我不知,对于荣惠我还能有耐心等多久,也不知,若是真的到了最后一刻,她会不会后悔,后悔遇见乌力吉,后悔成为皇后,终究没有得到自己夫君的疼爱,反而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我不知道。一切都是未知,模糊渺茫,像极了这氤氲层层的檀香。
愣了愣才回过神儿来,放眼看去,只见太后垫着垫子跪在佛像前,敲着木鱼,随着木鱼响,殿内一点儿都不安静,却还是连谁掉了一根发丝都能听到,更别说太后在嘴里念经的声音。
“皇贵妃,太后娘娘她在念经,得等一会儿,您要不先坐下喝杯茶?”
闻苏茉尔言,我想都未曾想就摇了摇头,苏茉尔说这话是考验么?太后她老人家在佛前跪着,我怎么可能在一旁轻松地坐着喝茶?于是感激地笑笑,轻声说:“谢苏姑姑好意,思雪不渴。”
苏茉尔微笑着应了声,轻松地看了看我,便慢慢走开。
过了许久,木鱼声渐渐消失,太后仿佛示意我过去她身旁,我步履轻盈,慢慢至前,与太后一样跪在佛前,双手合十放在胸膛之前。
“看着眼前这一座座的佛像,你看到了什么?”太后没说话,过一会儿才启齿问。
我默默地抬了抬头,眼前的情景,是垂目视苍生的佛像,虽是泥造的死物,却是在昔日梦里与清凉寺里看到的佛像一般无二,我没来得及思索,瞬间了然于心,“儿臣看到了苍生的苦难与诸佛渡化的世人慈悲心!”
闻言,太后点了点头,不置一词,伸了伸手,我了然她的意思后,边扶着她边稳稳当当地站起。
她的手反握住我的臂膀,将我拉到门前后放开我,脸上显露出凝重,伸手指了指远处的宫殿问:“那你看着殿外那重重宫殿,可又看到了什么?”
“人与人之间的算计,以及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战争,虽然不见战火纷飞,但却更残酷百倍千倍。”我被太后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转念又想想,这宫中之人如若看不到这点的话,根本就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