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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怡哭着说:“您别这样想,沈先生真的对您是很用心的,他从来没有哄过什么人,除了您,您千万别钻牛角尖。”
我听着曾怡的话,莫名觉得嘲讽无比。
我说白天我吻他,他明明有了反应,却始终不碰我,原来是晚上有人给他解馋啊。
他这是为他守身如玉吗?家人?真拿我当家人?可我他妈要当的从来不是这狗屁家人!
我将桌上的茶壶往地下狠狠一扫,那些精致的瓷器摔落在的后,四分五裂的碎着,好像我对他的感情,如此坚固,可摔到地下后,又轻而易举的被打碎,如此的荒唐可笑。
我满脸眼泪的往后踉跄了好几步,在心里问自己,那我来这里干嘛,我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当初不留在那座城市,也好过在这里看他和女人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