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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斗的小脑瓜现在很乱,他丝毫不怀疑他现在只要想,还能学着糯米团子们吐泡泡,更恐怖的是他忽然好像能清楚糯米团子们到底咕噜咕噜说的都是些什么话了。
这兴许并不好玩,他一点都不希望自己抱着糯米团子揉的时候,那糯米团子忽然发出糙汉子的声音怒吼喊“你扒拉啥?!”
那它肯定得和锅巴说话被香菱听到一样,被他第一时间哗地扔到天上去。
“呜呜……系统姐姐你给我的这个到底是什么啊,祸斗不想当糯米团子啊……”
他抱着小脑瓜,心里乱七八糟的。
此刻似乎恰好晚归回来申鹤远远地看见了那坐在石阶上的幼小身影,便缓缓地走了过来,用一贯清冷的声音打了个招呼。
“小师弟,是你在那里么?”
她缓缓走过来,却看见祸斗好像忽然抓住了身前的什么东西,猛地向山崖下的河流处扔了过去,感觉有些疑惑。
“二,二师姐,是我……”
祸斗转过头,结结巴巴地应着,那有些颤抖的幼崽模样在申鹤的眼中就像是在害怕她而又不敢跑掉的小兽一样。
申鹤有些愧疚般坐到了祸斗身旁,伸出素手轻轻揉了揉他十分顺滑的小脑袋瓜,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你在害怕师姐么……对不起,这些日子里师姐对你似乎并不太好。”
她的声音很轻,流露着淡淡的歉意。
“师姐并不擅长与人交流,行走于喧闹的市井中也总惯会远离旁人,我无可奈何,别无他法,亦不知自己内心是作何感受,兴许,我在羡慕。”
申鹤淡淡的说着,看着祸斗那头蓝紫色的长发,似乎回忆起了很多东西。
她缓缓从身上十分珍惜地取出了一把翠钿白玉梳,替祸斗梳理着那十分柔顺的长发,眼里带着些许温柔。
“师姐原先也是有一头青丝,师父曾与我说,今后若想斩却凡缘,踏入仙门,就用这柄玉梳梳三下头发,算作拜师礼。”
“我照做了,这玉梳过了三遍青丝,便将其染作了白发,一梳愁云去尾,二梳无喜无悲,三梳白头不悔。”
祸斗微微愣着,看着自家师姐那绝美的面容上少有露出的温柔微笑,亦是点了点头笑眯着眼继续听。
申鹤的动作十分轻缓,将祸斗的一缕一缕发丝细心打理。
“师弟无需担心此梳会将你的发丝染白,那上面蕴含的仙力早已不再,我随身携带这把梳子,只作为自身仙缘的见证。”
申鹤看着祸斗那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小脸,回忆起了自己同样也是这般年幼的时候,那时的她如此刚强,如此果决不屈。
但她这个温柔和善的小师弟却是与她截然相反,总是缺乏保护的模样,她希望对方尽快变得强大,害怕对方受伤死去。
所以她的训练总是那般严格,但这样不近人情的严格,总惯是过于急促,是不对的。
“不会哦,我很喜欢二师姐的,二师姐和大师姐还有师父都很疼我。”
祸斗微笑着,钴蓝色的眼眸中到映着的是申鹤双手虎口处那似乎方才愈合不久的伤口,那是对方因他而受的伤。
“那下次二师姐到璃月港逛街游玩的话,就叫上我吧,我牵着你去把好看的地方看个遍,像我最重要的人和我说过的那样,骄傲得让整个世界都能看见。”
他十分开心地数着自己在璃月看见过的好看地方,好玩节目,学给申鹤听。
他再也不希望身边有谁,死在恶意与黑暗中,被从稻妻凌虐到璃月,还要被璃月视作不详出手抹杀了。
明明都是渴望光明,明明都应该获得救赎,明明都如此厌恶黑暗。
……
府邸内。
呼呼大睡的甘雨翻了翻身。
忽然山崖下不知什么爆炸的声音,把耳力极好的她可怜巴巴地给轰得整只椰羊坐了起来,眼里打转着委屈的泪花。
“雨儿,怎么了?”
恰好从门外经过的留云听到了屋内的声响,出声询问着。
“呜…师父……”
甘雨吸溜着小鼻子,缓缓推开房间门,十分委屈地扑到了留云软乎乎毛茸茸的怀抱里,伤心得就像是个三百斤的孩子。
留云微微愣着,也只当是甘雨做了噩梦,如同以往那般用翅膀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背,哄着她再度入睡。
“雨儿乖,为师在的……”
她早就把自己的这几个徒弟全都看作了自己的孩子,在她的眼里,她们永远都是孩子,在需要她的怀抱作为港湾时,她绝对不会吝啬这份温柔。
奥藏山上虽然清冷,但若住在山上的人心是温热的,也就不冷清了。
……
数日后的傍晚。
理水向着璃月港的方向飞着,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