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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正在讨论接待事务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鼓声打断了他们,张秀猛地跳将了起来,快步走到窗边侧耳听了听,然后便回头对着房内的两人说道:“从北门传来的。”
周虎顿时起身说道:“老段你先派人安抚城中百姓,让他们赶紧回家去。张秀,你和我上北门看看,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曹县城墙长约九里余,和大多数县城没什么区别,不过曹县在明末的乱世中一直没有被攻破过,所以当地的知县和百姓一直都在加固城墙,不仅修建了角楼和城门楼、瓮城,还在原本的土墙外包上了砖块。而且距离城墙一里左右,还有一条比城墙略矮的长堤,这是过去曹县百姓为了抵抗黄河泛滥而修建的,随着黄河河道南移,这条长堤失去了防水的功能倒是成为了城市的又一道防御设施。
因此虽然听到了北门的示警,不过周虎并不是那么的担心,因为他相信这座城池没那么容易被攻下,且很快大军就要北上了,不管来袭的是什么人,到时都只能撤退了。
周虎和张秀登上北门城墙时,两人的神情还是比较放松的。走到城墙上,看到下方不过十余骑,周虎更是把心放了下来,他对着下方的骑兵喊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来犯我曹县。”
很快一名书生打扮的人催着坐骑向前走了过来,一直走到了护城壕沟边上才停下,然后仰头对着城墙上的人喊道:“是周守备吗?我是路楼的路子信啊,这几位满洲大兵有个口信要带给你,你能否听一听?”
周虎和张秀互相看了看,张秀对他小声说道:“听他们说点什么也好,正好,我们也需要时间布置人手上城墙防御。”
周虎点了点头,对着城墙边的士兵做了个手势,让他们收起了弓箭,然后站在垛口处向着下方喊道:“路子信,你们路家这是从奴了吗?”
下方的路子信沉默不语,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骑兵也催着坐骑走了过来,然后操着有些怪异的口音抬头向周虎说道:“周守备是吗?我家贝子托我传话,我军入关是帮助大明皇帝报仇的,听说周守备过去也是官军的一员,难道就不记得先帝的恩义了吗?
周守备若是能够弃暗投明,我家贝子保证你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失去,若是能为大清立下功劳,还能论功行赏。我大清以军功为贵,若三顺王、平西王,他们过去何尝不是大明官兵?现在为我大清效力,并未受到亏待啊。”
周虎听这话不由大笑了起来,然后对着下方的建奴骑兵斥责道:“你这谎话连三岁小儿都骗不了,你们这些奴儿在辽东杀我无数汉人,数次破关进入内地又是烧杀掳掠无数,这大明不就是被你们搞垮的吗?要是你们想要为大明报仇,就该先去把老奴和黄台吉的尸骨挖出来挫骨扬灰才是…”
“大胆蛮子,该死。”一个缓缓骑马过来的建奴突然扬手拉弓对着周虎一放,说话时放下警惕的周虎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黑影就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只来得及侧了侧身子,接着一支近三尺长的重箭就穿过了他的脖子,周虎应声倒下。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城墙上的士兵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周虎重重的摔到在地,才有士兵高喊着:“敌袭,敌袭,周守备被建奴的弓箭射伤了…”
一些士兵奔到了周虎身边,想要救治他,也有士兵不甘心的探出垛口想要为周虎报仇,但是射出了这一箭的建奴并没有离去,而是驻马站在了原地,继续拉弓射击了探出城墙的士兵们,一名士兵被射穿了肩膀,一名士兵则被射落了头上的盔帽。
意识到下面的是个神箭手后,城墙上的士兵们立刻都蹲下了身子,躲在了垛口后面。直到张秀闻声上来,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周虎,顿时红着眼睛从身边的士兵手中抢过一张弓怒吼道:“大家一起射,我就不信他能一次射杀我们这么多人。”
虽然有十多名弓箭手听了张秀的命令站了出来,在张秀的号令中一起起身向城墙下张弓射去,不过除了张秀的一箭落在了那名拿着弓箭的建奴骑兵马前,其他人射出的箭都不知落到什么地方去了。
拿着弓箭的建奴瞧了一眼插在地面上的箭支,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后对着城墙上的士兵们大声喊道:“我乃满洲正蓝旗的阿颜觉罗 科尔昆,你们这些蛮子还是早点丢下武器开城投降吧,否则城破之时,刚刚那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说罢,此人才调转马头跑向了后方,城墙上第二轮弓箭终于覆盖了他刚刚站立的地方,但这时科尔昆已经跑出了弓箭的射击范围。张秀看着科尔昆洋洋得意的背影,恨恨的把手中的弓箭丢在了地上,将近25步的距离,实在不是他们能轻易射中的。
此时远处传来了低沉的牛角号声,显然建奴是打算一鼓作气的攻城了。张秀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没有了周虎指挥,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城还能否守住。
“张百户,张百户,守备大人似乎有话和你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