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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年1701年十一月初一)
十一月初一冬节,天尚蒙蒙亮,便就得进宫请安。顶着北风,瞧见刚出月子身子还有病的福晋踩着花盆底上车,我不禁替她不值,要强成这样,何苦?
德妃跟前磕完头,便是立规矩,再然后便是午饭。午饭后德妃午休,因福晋刚出月子还带着孩子,李氏,舒舒觉罗都有孕在身,德妃便都赏了房间休息。跟着福晋李氏耿氏打正房告辞出来,不想舒舒觉罗突然唤我“绮姐姐。”
绮姐姐?我何时成她舒舒觉罗的姐姐了。愣神的工夫,福晋也停了步子,舒舒觉罗便赶前两步与福晋说“四福晋,我心烦睡不着,想跟您讨了绮姐姐过去说会子话,可好?”
福晋瞄我一眼后,点了点头“既这么说,绮妹妹,你就过十四侧福晋那里去吧”
“多谢四福晋”舒舒觉罗款款道谢。
舒舒觉罗这女人小心眼儿,当初为了几百钱,便能推我落水。关于落水之事,我曾与春花推敲良久,虽说她的动机尚不能令我们百分之百的信服,但我俩以女人的直觉都一致认为,凶手便是她。
今儿她主动找我,我望着舒舒觉罗的背景沉吟,莫不是又要害我?只是,这一次的缘由又是什么呢?
“绮姐姐,您坐”进房后,舒舒觉罗示意我坐。我依言寻了把椅子,远远的坐了下来,这女人危险,所以我还是离她远些比较安全。
“绮姐姐,我乏了,要睡一刻”舒舒觉罗自坐到床边脱鞋“您就当这里跟在家一般,自便吧.”
舒舒觉罗睡觉去了,独留我一人坐在椅子上发呆,这什么意思?我若是个男人,尚可将此理解为桃花运,但我一个女人,俗话说“事若反常便为妖”,所以此地万不可再留。
立起身,我刚要走,转又心底一动,若就这样走了,这女人醒来时,要吵吵丢了东西,诬我为贼,我可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所以,我不能走。
复还坐下,趴在椅背上望着床继续思索,不想困意上来,也就胡乱的打起盹来。
半梦半醒间,忽觉有人解我衣襟,初时以为是胤禛,也未在意,只模模糊糊的背念台词“奴婢伺候贝勒爷”,自觉解衣。待对方舌头探进我口时,我便觉不对,睁开眼,不禁大惊失色,居然是十四阿哥胤祯。
不假思索的推开胤祯的脸,我张嘴欲叫,却被他的快手捂住了嘴鼻。
“绮罗”胤祯的话与他的行为无一丝联系“我没有恶意。”
这还没有恶意,我瞪着这个要闷死我的恶棍,真当我是个白痴?
“好了,好了”胤祯拿空出来的右手替我掩怀“你看,我真没恶意。”
“我就是不放心你,想瞧瞧你上次的伤怎么样了?”
我无力地继续瞪眼,以期往能从眼睛里钻进些空气,与我续命。
“别叫,你答应不叫,我就放开你。”
嘴边的手试探的松开了,我终得大口大口的喘气。
“绮罗,你没事吧?”胤祯不失时机地按揉我胸帮我顺气。
推开胸口的禄山之爪,我抬腿就走,偏又被胤祯扯住了脖领。
“放开”我怒视色狼爪子,不敢挣,挣破了衣服,那就真说不清了。
“与我说说话,绮罗”胤祯与我装可怜“好容易才见一面,那天四哥提你出帐时,我也跟了出来,只是被老十三抢了先儿。后来你突然晕了过去,我也好几天没能睡着觉。”
“我过去瞧过你几次,都没能见到你”胤祯停了话,似乎在等我感激涕零。因见我没一丝感动迹象,便不免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哎,我知你不信我,你素来性子清冷,兄弟间,也只与绮礼交好。可惜啊,他现在在江南。”
“先前,他在京的时候,我们也是常见”胤祯与我攀交情,只是这般扯着我的脖领子,竟较先前的九阿哥还要过分。
“绮罗”胤祯的语气很是诚恳“八哥已经答应,只待绮礼满了这一任,必生个法子,还使他回京来。”
嗯?我不禁盘算,绮礼回京虽好,但是他一回京,必然就避不开与这些龙子们的纠缠。眼下阿哥中以胤祀最为风光,将来却是胤禛得势,往后这几十年,他们神仙打架,其间也不知要坑埋多少人命?这不,大战还没开始,莺歌儿便已然死了,甚至还带走了绮礼的孩子。
所以江南虽远,胤禛对绮礼也没安好心,但以明哲保身见,避走江南,无疑是上上之选。
我的沉吟使胤祯生了误会,以为他的话已将我打动,便笑问我“绮罗,你饿不饿?”
“虽说绮礼不在京里,但在我这儿也不用太过拘谨。四哥府里规矩大,我与他不同,我与八哥是顶好的,与五哥,九哥也都好得很。你喜欢吃什么?但凡说一声儿,我必能变法儿与你生出来。”
“酥饼好不好?因想着今儿能见到你”胤祯冲着我眉开眼笑“今儿一大早我便使膳房备了许多点心,我这就搬过来给你尝尝。”
难不成,胤祯竟以为几块糕饼便能笼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