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使用百v度A*PP或者U*C/Q.Q浏览器不显示内容or乱码,请关闭广告屏蔽功能or畅读模式,或者安-全模式(今日*头条须关闭安-全模式)
“这,你,你们在干什么?”胤禛的不同寻常的喝问声惊落了我手里的花枝,待瞧见胤禛的气色后,我立知不妙,本能的拔腿便跑。
“还跑?”身后传来胤禛的气急,紧接着我突如其来的一下重击击中我后背,“哎哟”我抱住柱子滑坐到地上,而那个砸我的凶器,胤禛的红顶子,则与我怀里的铜钱一起稀里哗啦骨碌碌的滚跌下了台阶。
“赌,又赌”胤禛怒气冲冲的捡起地上的一根长花枝对我抽打过来“好好的花儿,也能赌?”
嗯,虽说这是冬天,衣服穿得厚,这花枝抽在身上,也就是刮走鼠皮褂子上几根风毛的效果,但考虑到胤禛是阿哥,他要打我,我若不应些景,只怕下面挥过来的便就不是花枝了。想到此,我立刻捂着肩膀被抽处惊叫“啊”。
“能耐啊,这花儿碍你什么了?非要变法子毁了才顺意?这般黑心黑手,说,到底是什么缘由?”胤禛立着眉毛问我。
“冤枉,贝勒爷,奴婢冤枉”我立刻喊冤“贝勒爷明鉴”
“明鉴?”胤禛冷笑着打断了我的辩白“爷会冤枉你吗?今儿也不是头一次了,先前那几株丁香呢?”
丁香?胤禛还记着丁香?我心中不迭叫苦,这半年前的破事儿,怎么今儿又翻腾出来了,这胤禛,可真不是一般的小气。
“贱人,与爷转心思”胤禛讥笑着蒿住我的头发“你当自己是什么,腊梅,还是丁香?嫌弃爷这院子寒伧,容不下你,是不是?”
不是,当然不是。我既已自甘堕落,自然便不待见这些高洁的花草,它们让我自惭形秽。所以寒伧的不是院子,而是我自己。
压下心底的无奈,我哭泣告饶“奴婢错了,奴婢再不敢了,只求贝勒爷别生气。”
“再不敢了?”胤禛冷笑出声“这般狡诈,真以为爷治不了你。”话语间花枝便抽在了我的手背上。
面对漫天枝影落在我身体上疼痛,我恶向胆边生,横竖今儿已经没我的好了,那就索性撕开脸大家闹一场好了。想做便做,我挣扎着立起身,扬头向胤禛撞去“贝勒爷既不信奴婢,奴婢也就再不要活了。”
“寻死觅活”胤禛咬牙切齿的拉扯我,我则不管不顾的撞头踢足呼天抢地“贝勒爷的话,奴婢不敢驳,惟有以死明志了!”
闹得正欢,不想院外忽然响起高无庸平板无波的声音““回爷的话,博棋过来回说,李侧福晋突然腹痛,请爷过去看视。”
李氏肚子疼?闻言我不禁眨了两下眼睛,胤禛显然也是一愣,扯在我头发上的力道便就松了。得此良机,我立刻将自己的头发打胤禛手心里扯了回来。
“哼”胤禛冷哼一声干脆背上了手“闲则生非。打明儿起,罚你禁足抄女诫。不抄足一百遍,不许出院儿。”丢完话,胤禛便自顾走了。
禁足?抄女诫?一百遍?我眨着眼睛消化胤禛与我的惩罚,这禁足到也罢了,横竖每日里除了上房请安,我便就窝回院子,只是这抄女诫,还要一百遍,我咬牙,她李氏能腹痛邀宠,老娘我身患心悸,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啊”我抚胸欲呕,春花不明就里立扑赶过来扶住了我,声音也吓变了调儿“主子。”
“呃”我依旧蹙脸皱眉顺势依到春花身上,拿手掐了春花一把。春花眨了眨眼睛,这嗓门儿便越发大了“主子,主子。秋花,快将主子的药拿过来。”
我合眼装晕,眼皮子搭到一起的瞬间,瞧到已拿药出房的金嬷嬷撞到了正要进房的秋花,药撒了不算外,一碗水也全合到了秋花身上。
“药,药”徐嬷嬷扑救不及,一双大脚狠狠地踩在了药丸的中间,这下药便彻底没法吃了。
“这怎么说”耳边传来春花一叠声地叫苦“秦拴儿,快别愣着了。这便就去找高福,快使太医来与主子瞧瞧。秦锁儿,你去药房一趟,使他们从新配药过来”
“嬷嬷,嬷嬷,快过来,给我搭把手。这天冷得厉害,这要再受了凉,可怎么好呦!”
人仰马翻当中我太太平平的躺回到自己床上,没一刻高福便领着罗美进来了。
“心慌,目眩,头晕”春花照着医书上症状与闭目切脉的罗美陈述我的病情。这心悸便是这点好,但凡过了发病的瞬间,这脉象便与平常没啥两样,所以后世才发明了随身携带的心电仪以实时记录心搏变化。
隔着帘子我放心大胆地打量罗美,修眉、长眼、高鼻、阔口,脸面平整得与往常没有一丝不同。直待我打过两个哈欠过后,罗美才算切完了脉,立起了身。一旁立着的高福立赶了过来“罗太医,绮主子的病怎么说?”
“啊,高管家”罗美与高福拱手“绮福晋病发得突然,先前制好的丸药若有,但吃两丸也就是了。”
“现今药既已洒了,这一时半会儿的药房也配不出新药。我这便就先写个方子,先紧绮福晋吃着,待见起色后,再换丸药也就是了。”
黄连,罗美竟然在药方里加了三钱黄连,我凄苦的瞧着药方久久不能言语。这个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