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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胤禛默认的垂下眼帘,我心痛得无以复加,伸手去拨胤禛还搭在我肩上的掌,不想却被胤禛按住。
“阿罗,”胤禛紧按住我的手道:“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本王,但若你不想春花死,便即就去热河劝说春花!”
时隔五年,我再一次在温泉小筑同春花见面。对比五年前的神采飞扬,春花的形容虽似未大变,但嘴角眉梢新添出来的愁绪却同蓝天上压着的乌云一般,看着让我揪心。
“主子!”春花同许多年前一样的与我屈膝请安:“您吉祥!”
“起吧!”起身拉起春花,瞧见春花黑白分明的眼眸,我不觉稍稍放心,转即展颜笑道:“好了,春花,咱们总算又在一起可以说几个月的话了!”
转身携春花上炕坐下,秦空儿敬茶上来,春花端起一杯,揭开盖子却不喝,虚眼瞧我一刻,忽然一声叹息:“主子,您实在是太美貌了!”
噗——,闻言我口腔中一口热茶悉数喷出,我咳嗽着抓帕子抹脸,嗔怪春花道:“咳咳,死蹄子,胡诌什么呢?”
“奴婢说真的,”春花放下杯子拿出自己的帕子帮我擦脸道:“主子,您这都怎么保养的?眼下得闲,您得都教给奴婢。”
“不然,再过几年,奴婢可是真不敢再见您啦!”
眼见春花还有心说笑话,我不觉心中欢喜,忍不住笑骂道:“死蹄子,你就尽情编排老娘吧!”
“不过,这要学的话,可是你自己个提的。等明日,我告诉了你法子,你可不许喊苦!”
早上进山练功。我踩着春花的背帮她下腰劈腿。“主子,不行,奴婢是真的不行啦!”对比先前春花每一声惨叫都惊起一群飞鸟的分贝,春花现今的求饶可谓是苟延残喘:“主子,奴婢都三十有四了!”
“三十有四,就不行了?”我不屑的反驳春花道:“你主子我不比你小多少。你主子我既是能行,你也就一定可以!还有力气说话,我踩,踩!”
“啊——”春花一声惨呼,终于再不言语了。
有先时幼年打下的基础,春花在经历了半个多月的哈腰拐腿的痛苦后,重新拉开了韧带,穿上了舞鞋。
“塞花不计名,种种秀而野。移彼植此间,易于木拱把。雨后地湿润,课种足消暇。绕砌分左右,依石任高下。香引蝶随来,色疑鹿不舍。须臾前池间,红紫纷潇洒。谁谓秋寂寥,看此向荣者”。热河的夏秋,山林间开满了红、紫、黄、白、蓝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野花。每日里我和春花在花丛中穿越徘徊,似蝴蝶一样翩翩起舞。
这一日,我正和春花在山林花丛间练习《胡旋舞》,却见秦空儿满脸凝重的告诉我道:“格格,皇上临时来济善寺上香,奴才等即刻护送格格和春花姑娘分头离开!”
这便就要分开了?我,我还没问过春花,她和十三阿哥间到底是怎样一个情形呢?
抬眼望一眼春花,却见对面的春花也是预言又止。唉,叹口气,我咬牙狠心说道:“春花,你和十三阿哥……”
“主子,”春花抬手挡住我的嘴,垂眼说道:“即便您不问,奴婢也会等几天自己告诉您的。”
“十三阿哥很好,但奴婢却绝不能嫁他。主子,”春花抬起眼睛斩钉截铁的道“奴婢这一生,宁可一辈子不嫁,也绝不与人做小!”
绝不与人做小!面对这样的春花,我忽觉自惭形秽,满肚子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再说不出来。
“主子,”春花拉住我的手道:“先前奴婢也曾有过犹豫,但这一次回去,奴婢却是再无动摇了!”
春花的话惊醒了我,我赶紧问道:“春花,你还是要离开京城?”
“放心吧,主子,”春花笑道:“奴婢现还不想死,还想再活两年,将自己修炼得与您一般美貌!”
不离开京城就好!无心理会春花的调笑,我只点头道:“春花,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目送春花跟着秦色儿踏上另一条山路,我转身跟着秦空儿出谷,走到半道,却见胤禛跟前伺候的另一个小太监秦福儿打马跑来说:“格格,王爷说刚皇上在山头从望远镜里已瞧见了格格,现再走已是不及,所以请格格留在温泉小筑待命!”
康熙已经瞧见我了?那胤禛,是不是要杀我与康熙谢罪了?
事到临头,怕也无用。何况,无聊的等待最易让心失衡,所以我干脆的与往常一样吃饭,午睡,泡温泉,让自己有事可做。
晚饭前,我正对镜梳妆的时候,胤禛终于来了。镜子里,瞧见胤禛审视我的眼神,我故作镇静的放下梳子,起身行礼道:“王爷,吉祥!”
或许是最后一次与胤禛行礼了,或许过了今夜我就彻底解脱了。垂着头,我默默的等待死神的降临。
“罢了!”胤禛抬手拉起我,若无其事的拥着我坐到炕上轻笑道:“阿罗,今儿吓到了?”
吓到了?胤禛这话什么意思?抬起头我打量胤禛,却见胤禛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