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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送过去几天,你院儿却没一点动静。可巧,你娘家使人送东西来,我便即借机使人去你院听听动静,不想,我派过去的人还没回来,高无庸却先跑来说皇上传家法打你板子。”
“闻讯我再坐不住,心说此事根源在我,万不可将此事闹大。结果,我跑到你院,还未进门,便即听得你口无遮拦的说皇上天天欺负你,又骂自己的丫头,说丫头想攀高枝。唉,”琴雅苦笑着扶住了额:“搞得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头雾水。终等你连哭再骂的自己哭叉了气,晕了过去。
“皇上命传太医,我方得问皇上到底是为什么事。”
“皇上气归气,但心却还是向着你的,只跟我说你不大懂事,其实并没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眼见皇上如此说,我自不好再问,便即帮着皇上将此事压下。”
“转眼端午,府里照例清理门户,不想你竟为贝勒府的家刑给吓晕了!”琴雅摇摇头,放下手望着我道:“绮妹妹,先前我见你和皇上打擂台,以为你是有胆之人,遂从未想过你会为一个油锅给吓破了胆,甚至差点丢了性命!”
“不是你,”省起陈年旧事,我赶紧问:“在我药里下药?”
“不是!”琴雅摇头道:“你药里的麻药是夏花下的。”
“夏花是皇上的丫头,在府里原有些体面,但不想到你院里后,被你罚跪,而皇上对她也不再似先前一般维护,所以,她见你病得昏沉,便即就起了黑心,决意将你除去!”
趁我病要我命,我苦笑,这个夏花,倒是个爽快人。
“只夏花一人害我?没有旁人?”我不信。夏花不过是贝勒府一个普通通房丫头,她尚且如此恨我,其他女人,比如琴雅,玉婷,岂不是更该盼我死才对?所以说夏花身后没人,无路如何,我是不能相信的。
“或许还有玉婷,”琴雅迟疑道:“但这并不确定,毕竟夏花、夏柳都死了,没有人证。”
“如果没有证据,那你为何要提玉婷?”我追问。
“提夏花当格格,根本是玉婷的主意。”琴雅淡然说道:“那日,太医说你不中用了,让我预备后世。我遂同玉婷、秀英她们一起去瞧你,回来后玉婷告诉跟皇上说你虽然不行了,但夏花每日尽心伺候你的用心却需嘉奖,提议皇上收夏花为格格。”
“琴雅,当时你就已经开始怀疑玉婷对我做了手脚了吧?”我眼盯着琴雅的眼睛,眨也不眨。
“怀不怀疑,”琴雅望着我笑了:“绮妹妹,如果你是我,你要怎么办?”
我是琴雅,我怎么办?我,该也是不言不语,闷声发大财吧!不自然的,我垂下了眼睛。
“绮妹妹,”琴雅叹息:“当今皇上对你一往情深,而你,又是四阿哥弘历的生母。我故后,皇上一定会册你为后。”
“绮妹妹,待你做过皇后,替皇上掌过几年后宫之后,你我地下再见时,不说能一笑泯恩仇,却也再不必似今日这般箭拔弩张!”
弘历是我的儿子,胤禛要立我做皇后,揣着满腹心事,我匆匆跑进九州清宴的朝堂来找胤禛。
“娘娘,”高无庸于廊下拦住我道:“西北紧急军情,皇上招军机房议事,您现不能进去。”
雍正七年,胤禛因西北用兵,设置军机房,以为处理紧急军务之用。
紧急军情关老娘屁事,老娘只关心自己的儿子。不由分说,我推开高无庸迈步就想往里闯。
“额娘,”蓦然听到弘历的声音,我赶紧的收住脚步。儿子,这是我的儿子在唤我!
“额娘,”眼看弘历自我身后几步行到我面前,我禁不住泪如雨下。
“额娘,您怎么了?”看到我的眼泪,弘历唬了一跳,左右望了望,便即将我拉到了回廊转角。
“额娘,您别担心,”弘历安慰我道:“和通泊之战,傅尔丹虽然全军覆没,但西北军另两路还在,局势还有挽回!”
“傅尔丹全军覆没?”我震惊了:“那不得死好几万人?”
“中军两万将士,”弘历沉痛说道:“全部阵亡!”
啊?我目瞪口呆,好半天,方喃喃问道:“死这许多人?其他两路军呢,西路军和北路军,为什么不加救援?”
弘历的脸黯淡下来:“额娘,前方军情复杂,各路大军间互有牵制。皇阿玛招我议事,我要进去了。您也先回去吧,这院子里太阳毒,您若是受了署,可是更让皇阿玛烦心?”
是,是!我听弘历说得句句在理,立刻便改了找胤禛论理的初衷,转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