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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三千字,大章放送)都市的科技很发达,甚至可以说发达的有点抽象了,一个个嘴上说着“科学”,“技术性”,装模作样的去注册专利,到头来产生的效果却和“魔法”没什么区别。每次碰上这样的“科技”,老爷子和我都会一阵头大,对自己的毕生所学第不知道多少次开始怀疑。
虽然我们工坊自己的专利里也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是了。
我摇了摇手上的仪器,被收入其中的粒子并没有发出声响,这种好像某种恐怖故事一样的技术属实让人没有什么好感,人化作虚无缥缈的粒子,所拥有的一切都成为了概率里不断跳动的可能。费尽心思维护的一切,都会被任何一点“意外”推翻。
我讨厌意外,因为它总会带来难以想象的悲剧。
只可惜,我现在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我叹了口气,收起了仪器,第一次回收只有溢散量的八分之一,工作结束还是遥遥无期啊。
……
我靠在墙上叼着烟,身上的衣服已然从平时常穿的斗篷换成了一件厚实的呢子大衣。这样束手束脚的衣服让我感到不太舒服,但却是让我能够站在这里不被抓走问话的保障。
这一次的回收地点,是在巢里的一所学校里。
排除掉一部分巢内过于严苛的考试文化,能够承担一个孩子漫长学习花费的家庭就算在巢里也算是有点实力的了,而我在脱离工坊后的形象也是有些过于不修边幅了,有些神经过敏的家长看到我这样的人说不定就会叫人把我抓起来,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我远远的看着学校门口吵吵嚷嚷的人群,散学后的孩子们跟和来接他们的父母开心的交流着,笑骂,附和,温情款款和横眉竖眼。与后巷日常不同的景象展现在了我的眼前,没有太多的后顾之忧,亲情自然就滋润了起来。
说起来,老爷子之前也说过让我去上学来着,还大张旗鼓的找了附近最好的学校,我死皮赖脸的敷衍了好久,他也只是不厌其烦的提起试图让我听他的话。
之后呢,之后就因为一些事,不了了之了。
仪器的声响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我抬起眼让目光扫过走出学校的学生,很快就把目标找了出来。
依旧是白发少女的模样,不过这一次身上的衣服倒是和周围学生差不多的校服,粒子数量的增加,让可能性的“推演”更加完整和完善,对周围人的认知修改也缓和了起来,明明诞生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星期,却早就和周围的同学度过了“五年的学习时光”,她带着笑意和同学说了再见,走到了校门外观望了起来,我掐掉了烟,慢慢了靠了过去。
“你好,是亚实嘛?”
对于我的忽然搭话,她表现出来紧张的神情,连退了两步,开始上下审视我,尽管对我的外貌带来的毁灭性警惕早已有所觉悟,但我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悄悄地把怀里的仪器拧开了一点,其中的粒子慢慢溢散出来,沾染到了我的身上。
通过这种方式,让组成眼前“亚实”身体的粒子把我也算入可能性推演之中,自然会给我安排一个合适的身份。
“你是,工坊的丁叔叔!你怎么来了?”
在经历了一时的恍惚后,她激动的喊了起来,我也顺势笑着回应,仅仅是少量的沾染,我的脑袋里就多出了些“不存在的记忆”,连带的感情都变得慈善了起来,不愧是“翼”制造的东西嘛……
“你爸妈今天有事耽误了,来不及告诉你,让我先来陪你等他们,免得你一个人在校门口等急了,大概一两个小时他们就会来了,我陪你等等就好。”
随口说了个理由阻止了推演向奇怪的方向发展,我用带的爬虫做了两个凳子拉着她坐了下来,作为学生的她倒是活泼了不少,兴致勃勃的观察起组成凳子的爬虫,我随手给了她一只,她就一个人在那里仔细的钻研了起来,看着她对着其中的复杂结构一脸疑惑的发愁,我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现在真像老爷子当时看我干活啊。
“亚实啊,你的父母最近怎么样了”
半是因为无聊,半是为了消耗剩下的推演能力,我开始询问起更详细的信息。在一时的恍惚后,她便开始了讲述,从最早开始的记忆,到毫无破绽的家庭信息,一切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可能性的推演合情合理,偶尔的小荒诞也不过是小概率事件中的大概率罢了。真贴心啊,概率此时也是有了人情味,那些“意外”好像真的被排除了。
“然后啊,爸爸当时问我长大后想要做什么,当然是做科学家啦!又聪明又帅气,还能做好多有趣的实验,见各种各样的人,发现各种新的东西,将不可能转化为可能!丁叔叔,这样是不是特别帅!”
我点了点头,附和了她的话,神情却有些崩不住了。没有强力介入的情况下,这种愿望基本就会是本体自己的想法,带着这样的愿望变成了装在我怀里仪器中的粒子,感情“意外”早就发生了吗?
两道脚步声响起,带着些机械的木讷和僵硬,我抬起眼,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