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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奴家不该问的…”她以为会让王伦痛苦的,毕竟他还很年轻,年轻人为情所伤的事见得太多了,在青楼里每天几乎都在上演。
“无妨,过去的事了。”王伦淡淡地说。
可不是么,这事早过去了,因为以这个世界的通讯水准,将来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了。而且男女授受不亲,她都要成了人家的老婆了,还会有自己什么事呢?
哀莫大于心死啊,除非明天和意外不知哪一个会先到来!
不想他的神情让阎婆惜上心了:“官人仍然豁达如此,好生让奴家敬佩!”
在这个重文轻武的时代,有才华的知识分子通常都受人尊重,阎婆惜也不例外。王伦出口成章,对感情又是如此深重,难免起了惺惺相惜之情。
痴男怨女再有文采加持,向来是文人雅事中的不二光环,王伦恰好都碰到了。
正好他也碰到了涉世不深的阎婆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