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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兴陵人不多,但都相互熟识,那个叫湘灵的女孩仿佛是全陵人的孙女一样,跑前跑后,为这一陵的老少病残忙碌。
只是此刻,全陵的老少病残都被聚集在女孩所住的那间茅屋,连里面的病重男子也被拖了出来。
大雪纷纷,这些衣不蔽体的普通百姓冻得瑟瑟发抖,犹有几人倒地不起,看来凶多吉少了。那女孩兀自怯生生地站在最前方,回答一队橙衣杀手的问题。
——橙衣杀手,穿着一样的橙色衣服,扎着橙色的头巾,也不遮蔽容貌,巾上用黑线绣出不一样的符号,不知道代表什么。
白乐天隐在一旁,屏气凝息,他想要知道前因后果。
只听为首的一个橙衣人头顶的巾上绣着一个波浪形的符号,他大声喊道:“快说,‘骊龙睡’在哪里?”
白乐天一惊,忖道:骊龙睡,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那小女孩故作镇定地对橙衣人说道:“将军老爷,我们都是毫无见识的普通百姓,每天只为生计奔波尚且过得如此清贫困顿,哪里知道将军老爷所说之物啊。”
那橙衣人甩过一个巴掌,顿时将小女孩打得飞了出去,一张小脸上鲜血淋漓,却仍是倔强地站了起来,她身后就是那些老弱病残的邻里乡亲,有老妪尚能说出话的兀自喊道:“湘灵,别跟将军老爷们犟着,快认个错。”
湘灵迟疑了一会,终是缓缓跪下,说道:“湘灵无知,还望将军老爷明鉴。”她眼角犹自淌着清泪,与那血水一起,悄无声息地落入雪中,似是在控诉这天道的不公,生命的脆弱。
白乐天正要现身教训这些天杀的橙衣人,却听四处那些搜寻的橙衣人相继回来,纷纷给那为首的橙衣人报告说:“将军,没有搜到。”
犹有一人言道:“定是这些刁民藏了起来。”说罢就去对一老翁拳打脚踢,那老翁本就孱弱多病,挨了几下眼看是不活了。那小女孩犹要上前劝阻,却被身后的病重男子紧紧拽着,徒然无助地哭泣。
俄顷,那为首的橙衣人又道:“你们这些贱民听好了,本将军最后再解释一遍‘骊龙睡’的来历,若你们还是执迷不悟,那便休怪本将军无情了。”
一边跪着的老弱妇孺唯唯诺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为首那橙衣人又道:“‘仙宗十友’之一的贺知章是赵州府永兴陵人,他隐退前曾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本将军有可靠信息称他在这里把一颗珠子送给一神秘骑驴老人求他传授道法秘术,那神秘老人用那颗珠子换了三十多个烧饼分与他吃,至于后来的事情你们就不必知道了,本将军现在就想知道那颗换烧饼的珠子到底在哪里?当初那卖烧饼的后人在哪里?贺知章的后人在哪里?快说。”
永兴陵的诸人在雪地里又冷又饿,面色铁青,已有几人摇摇欲坠,但终究没有人说出个所以然来,那小女孩神情凄苦,跪在地上不断地哀求将军老爷开恩。
为首那橙衣人显然极不耐烦了,对着旁边一人招手道:“去,统统杀了。”那橙衣人自腰间抽出一根软索,手一抖便成为一根直棍,正要对一老妪砸下之时,却突听不远处一人喊道:“吆,今儿个啥日子啊,大哥们都喜气洋洋地出来办公务了啊。”
众橙衣人一愣,但见旁边一个短发黑衣小子一颠一颠地走了过来。
那为首地橙衣人也不咯嗦,待看清冷千笑的样子时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对着身后两人一挥手,便有两名橙衣杀手直奔他而去。
冷千笑大刀立马地站在那里,大喇喇地说道:“吆,你头顶那么大一个‘二’字啊?”待看清已有两人向他走来,又斜着眼睛说道:“怎么,两个人单挑我一个啊?”
那走过来的龙套甲说道:“小子,老子有要事在身,没空跟你瞎扯,等着受死吧。”
“呃,不是吧,这么暴力,少爷的菜刀也不是吃素的。”冷千笑一边往后退,一边摆手说道。
“哈哈,爷们都不是善类,不过能让爷们给你超度,也是你前世生来的福气。”龙套乙更是阴恻恻地说道。
“超度?你们是佛门中人?”冷千笑却心下一惊问道。暗自运转真元,化出神念,凝神戒备。
看着两名橙衣人与冷千笑啰嗦不休,为首的那名橙衣人斥责道:“一零一、一零二麻利点,别耽误主上正事。”
这两名龙套嘴角露出凶残的笑意,浑身泛起青蒙蒙的光泽,挥动着手里的奇特软棍,分从两边向冷千笑袭来。
“吆,这是要玩命啊,我是路过的,路过的。”冷千笑笑着说道。
“哈哈,晚了,让爷们见识见识你的菜刀吧!”龙套甲跟龙套乙凶狠说道,只是两人也觉得奇怪,这小子莫非吓傻了,怎么都不跑不逃呢?难道真觉得一人可以胜过俺们兄弟两人?
冷千笑突然向前一跃,便不见了踪影,空中却有他的声音说道:“你们两人在少爷的眼皮子底下杀了人,少爷今天便拿你们开荤,少爷发起威来连自己都怕。”
那两名橙衣人一惊,闻得声音居然是从身后传来,急忙